突然一個念頭生成。
老子真***太聰明瞭。王剛恨不得歡呼一聲。
把冷云溪弄到不夜天去,晚上陳昊還能顧著和他喝酒?
看著冷眼掃過來的云溪,立馬狗腿子地跑上去:“哎喲,大忙人,這都多久沒見面了,店裡的人都快想死你了。”
云溪聽他提到不夜天,就知道這廝打得什麼主意。
不過話說過來,當時答應陳昊在不夜天唱歌,主要是覺得能進蕭氏千載難得,如今,既然已經和蕭氏打過一仗,說實話,去不去不夜天都沒有什麼多大意思。
不過,話倒是要說清楚。
抬手看了眼手錶,差不過也要九點了,這個時候,不夜天正好上人,乾脆去一趟。
不過,“陳昊晚上也在那?”她記得這人行蹤比較飄忽,還是問清楚點好,省得白跑一趟。
“在,在!”姑奶奶哎,難道我幾天沒見,你們兩就有姦情了?竟然開口會問陳昊的行蹤,好現象啊。
王剛笑得眼角都彎成了一個弧度。
云溪古怪地看他一眼,他這是抽哪門子風?
懶得廢話,上了車,便直奔“不夜天”。
店裡的人都認識王剛,只不過看到冷云溪的時候,還是不免興奮了一把。
話說,許久沒看到這位,想聽她現場的人現在幾乎都要把門檻給踩踏了。只可惜,這人也不知道什麼底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弄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她的聯絡方式。
當然,老闆除外。
王剛問了經理,知道陳昊就在二樓包廂,心裡那個得意啊,拉著云溪就走。
可是一上了樓,就察覺出有幾分不對勁。
竟然所有人都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守在包廂門口,連個送酒水的性感女郎都杵在門口跟個木樁似的。
王剛一來,這些人像是得到大赦一樣,立馬衝過來:“老闆今天臉陰的和閻王樣的,太可怕了。”
王剛詫異,他這發小從來喜怒不形於色,怎麼今天會這樣?
穿著清涼的女招待哆哆嗦嗦地把手裡的酒水遞到王剛面前:“那個我下面還有客人,不,不……。不好意思,麻煩王總了。”
她剛剛還在眾姐妹豔羨的眼神裡得知自己今天可以到二樓來送酒,哪知道剛剛被陳總看了一眼,嚇得連魂都快沒了。
都說自家老闆是黑白兩道都忌諱的人物,她以前還當成是玩笑,今天被俊得像貴族的老闆冷眼瞥了一下,才知道,什麼叫身不如死。
王剛更驚訝了,回頭看了眼云溪,手裡舀著酒,皺著眉把眾人都趕走了。
“扣扣”碰上陳昊脾氣不好,王剛還沒那麼腦子缺根線的去踹門,斯斯文文地敲了敲門。
“進來。”良久,裡面傳出來兩個字,聲線冷峻,像是摻了冰塊。
聽到這聲音,王剛的臉色也不自覺地沉下來了。
回頭看了眼神色平靜的云溪,示意她跟著自己進包廂。
開啟門,奢華的沙發上一個側著身手指勾著根菸的男人映入眼簾。
這一次,不用王剛打眼色,云溪也略微抬了抬眼簾,詫異了。
她還真的沒在陳昊的臉上見過這麼肅殺的表情。
見兩人進來,陳昊連眼角都沒有掃一眼,一雙眼陰沉地盯著大理石桌面上的手機,似乎恨不得下一秒就把這東西碾成渣滓。
王剛把酒水放到桌上,眼角一個眼風看向手機,忍不住沉吟。
以陳昊平日的性子,就算是摘了北邊幫派首領的腦袋都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今天,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想了片刻,到底還是伸出手,將手機勾到面前。
陳昊動都沒動,眼神卻又陰翳了三分。
王剛按了個鍵,調出通話記錄,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後,當下,明白了幾分。
隨即又生出煩躁來。
這幾個月來,只要這人一打電話來,陳昊都是這副表情,可,這人也算是他們的老朋友了,他自己暫且不論,陳昊和對方以前可是過命的交情。
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陳昊像是和對方槓上了,以前所有的交情恨不得統統斷的一乾二淨。
他掃眼又抬頭看了一眼陳昊。
總覺得,陳昊的眼裡有什麼漆黑恐怖的東西,震得他心魂不寧的。
陳昊卻對王剛的坐如針氈絲毫沒有反應,舀起桌上的酒杯,倒滿了整整一杯,冰冷的臉上依舊看不出絲毫情緒來,只一雙眼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