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你站在那幹嘛?趕緊進來,快要下暴雨了。”老夫人望著他立在視窗,遠處烏雲已經急速積壓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生出一種沒有來的痛,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走到詹溫藍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嘶,怎麼這麼涼?”老夫人臉色蒼白地望著他,只覺得自己觸手所及幾乎是塊冰塊。
詹溫藍回頭朝她笑笑,那笑清淺得像是層雲,淡的什麼都沒有了…………
梵良慧去機場的時候,站在候機廳,整個人如墜冰窟。
她呆呆地望著前面或隱或現的那個身影,原本紅潤的臉色一下子難看的嚇人。
來送機的梵廣茂有些擔憂地拍了拍她的手心:“怎麼了?”
“我看到一個人。”梵良慧不可置信地望著那人漸行漸遠的背景,脊樑倏然挺直,就像不挺立起來,她整個人都能被那道背影壓彎。
“誰啊?大驚小怪的。”梵廣茂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女兒一驚一乍的樣子。這孩子從小就藏不住心思,本以為進了舞團,大大小小演出無數也該鍛煉出來了,怎麼現在一下子又打回原形了?
梵良慧慘白著臉,目光失神地看著父親:“冷云溪,我看到冷云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