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和b市的霧霾比起來,沒有颳風時的開羅更像是一個夢幻的金色國度,滿眼視線所及都是金黃一片。
大賽的工作人員舉著提示牌,站在大廳井然地等著她們。云溪和司徒白、老金她們迎面走過去,對方立馬微笑著用流利的英語和她們打招呼,核對參賽者資訊,在確定好身份後,招來一輛jeep,送她們去酒店。
路上,云溪看著那落地餘輝,面色似是染上一層金光。
司徒白在飛機上睡得有點迷糊,眼下被這乾燥的空氣一吹,頓時覺得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了,扯了扯云溪的衣袖,問道:“不是說,嶠公子也來的嗎?臨時有事來不了?”當他們在候機廳只看到云溪一個人的時候,著實是有些吃驚的。嶠子墨那樣的天之驕子,自願俯下身姿為云溪幾乎做到了“嬌寵”這兩個字。她們原以為,乘著這次異域之行,或許他們的關係會突飛猛進,哪知道,竟然會這樣不湊巧,難得云溪這個女強人空下來了,嶠子墨卻反而沒了蹤影。
云溪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嶠子墨出海關哪裡需要和她們一樣。再說,如果他要真的臨時有事,又何必強制把埃及之行延遲到如今。
這幾個月,她明白,嶠子墨的一言一行都透出一種從容坦蕩。他並不忌諱她去過問他的生活,云溪與他聊天、品酒,吃美食,但有一點,她一直會避開——嶠子墨的工作。
她到現在都沒有忘記,冷老爺子在與他下棋的那個晚上,眼底帶著一種道不明的情緒,兩人相處說話間,竟似平輩相論。
云溪不接這個話茬。司徒白不知道是因為云溪故意不開口,還是壓根也不知道嶠子墨的行蹤,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云溪,要不要待會出來逛逛?”沒想到開羅竟然也這麼繁華,鎏金拍了拍云溪的後背,興致高昂道。
繁華是挺繁華的,但是他鄉異域客,特別又是女性,在這種時候連個地陪都沒有就橫衝直撞的話……。
云溪搖搖頭:“這可是‘真主’的世界。”她意味深長地用眼角示意窗外。車子已然開到人群來往比較密集的地方,除了吆喝買賣的聲音,最吸引人注目的便是他們的衣著打扮了。
此地的女人們都穿著阿拉伯國度的長裙,或是用紗巾或者用各種其他材質遮住了鼻子以下的面容,雖然隨著如今的時代變化,對只露出“眼睛”的要求寬泛了些,但至少也要戴個頭巾。來往的女性,即便是過期的大多也尊重她們的傳統,少有出錯。她們晚上要是這麼出門,還沒開始比賽,估計就能收穫到不少關注的目光。
鎏金和司徒白不禁同時流露出可惜的表情。倒是美院才子忍不住一笑,朝那個工作人員問了問酒店附近的鬧市區,隨即又問了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便讓司機停車,笑著下了車。
車裡的一干人坐在原地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人是回來了,手上還抱了一包東西。
開啟來一看,竟然是三套阿拉伯女性服飾。從頭包到腳的那種。
美院才子輕鬆地笑笑:“沒事,晚上我給你們做嚮導。你們只管盡興。”
“你來過這裡?”鎏金翻看著手裡圖案新穎的衣料,忍不住抬頭問他。
“以前有來過幾次。”他其實也是跟著大院裡的同伴在高中畢業履行的時候來過開羅,算起來也就是一兩年的時間,如今看看,樣貌還是和以前差不多。
作為埃及首都又是北非及阿拉伯世界最大城市,橫跨尼羅河,無論從是政治、經濟上來說,都是整個中東地區的重要都市。
最讓人覺得萬幸的是,它還是當今世界上少有的遭受戰爭破壞最少的古城﹐特別還經過後面歷代王朝和政府不斷修建和擴建﹐在這裡無論古今﹐歷史與科技都互相輝映,完美融合。因各處形成時期不同,建築風格迥異。
在他的指引下,鎏金她們發現,原來開羅這裡光是從建築風格就能看得出許多城市的話語。最古老的地區多是兩到四層磚、灰木結構建築;19世紀所建地區因受當時西方文化影響,多為裝飾華麗的歐洲式石建築,其中尤以前薩卡基尼宮最為知名;西部和北部既有高層住宅樓,亦有帶花園的高牆低矮別墅。市區西南矗立著古代世界七大奇蹟之一的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東北部有作為赫利奧波利斯(柏拉圖曾在此從事研究)標誌的尖塔。主要交通幹線科尼奇大街與尼羅河平行,兩側電視大樓、教堂、市政建築和飯店高高聳立。
當然,這其中最吸引她們的還是最有名的是胡夫金字塔和獅身人面相。
只是,所有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