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這是第一眼看見她就留下的印象,可是,時常的他又覺得這個女人其實挺簡單的。
也許,胡大鵬的簡單是屬於那種心靈上的解釋吧,沒有太多的算計,沒有太多的心機,可能就是胡大鵬認為的簡單吧。他對白素素的評價也是這樣的吧。
“你這樣盯著我,會讓我誤會你愛上了我的。”胡大鵬實在是被盯得難受了,便又開口調侃。
“蛇也是生命啊!”白素素轉頭,去端茶。
“嗯?”胡大鵬有些納悶:這女人,看自己這半天,還以為她在看什麼,想什麼,原來是在心疼那些毒蛇,這個女人……。有些搞不懂,不過他還是很得意洋洋的說道:“知道啊,就因為它們是生命啊,才有利用價值啊,那些蛇,可以提供蛇毒啊,還有啊,你知道嗎?那些人把毒蛇的牙齒拔了,蛇毒給它控出來,然後那些蛇肉就給一條條的倒掛起來,陰乾了它們,最後研磨成粉末,然後製成藥,或者不研磨直接泡酒……”
“你很殘忍。”白素素打斷了胡大鵬的話。
“哎,素素,有沒有搞錯啊,不是我殘忍,我那只是挖的毒蛇,那些什麼竹葉青啊,眼鏡王啊,七步蛇啊……”胡大鵬掰著手指頭開始數。
“閉嘴。”白素素冷冷的打斷胡大鵬的話,她手上的茶杯已經端起來,這會兒也是重重的放下,聲音很響,動靜很大。
“素素,你確定自己淋了雨沒事?頭疼嗎?或者感覺自己有沒有頭昏腦脹的那種……。”胡大鵬疑惑的看向白素素,女人突然變卦,讓他無所適從。
“你可以回去了,我沒事”白素素冷冷的說道。
胡大鵬愕然,這大暴雨的天,竟然給他下逐客令,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素素,你什麼意思,這大暴雨的,你讓我現在就走?”
“對,走。”白素素看也不看胡大鵬,吼道。
“你怎麼回事啊?我就是告訴你我研究蛇毒,我小時候的事情,我挖毒蛇去賣錢,別人把蛇弄來製藥,泡藥酒,和你有什麼關係啊?”胡大鵬也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主,這會兒被白素素無緣無故的要趕走,他不高興了。
“我讓你走,趕緊走,出去。”白素素近乎咆哮。
虎哥不明就裡,聽見兩人突然吵了起來,聲音還很大,他從廚房趕緊出來,看著已經站起身,臉色十分難看的胡大鵬,又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白素素,一時不知道該先問誰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鵬,你小子,是不是瞎說了?”最後虎哥還是覺得應該問問胡大鵬比較合適,看此時白素素的臉色,貌似比外面的狂風驟雨還要讓人膽戰心驚的。
胡大鵬看了一眼白素素,眼眸裡滿滿的都是憤怒,嘴裡更是得理不饒人了:“我就奇怪了,東方雲那麼犀利的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怕你,還嚇得連家都不敢回來,這下我這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你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我剛才有說什麼了嗎?我只是說我小時候的故事,你發什麼火啊,我告訴你,我這就走,行,我走,我以後再也不來這個地方了,行不?”
“你走。都走。”白素素咆哮完,便蹭蹭蹭衝上樓去了。
樓下,虎哥皺著眉頭,看著衝上樓的身影,又轉頭看著一臉怒容的胡大鵬,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哼,無理取鬧。”胡大鵬捂著肚子在生氣:“氣得我胃疼,長這麼大都還沒有人這麼對待過我,真是氣死我了。”
“行了行了,大鵬,估計素素是今天在外面和雲少置氣了,這不是,剛才淋著雨跑回來了,別跟一個姑娘家置氣,你看你,這不又胃疼了吧,就說了,你不能動氣,得,疼了吧,來來,坐著歇會兒。”虎哥趕緊安撫胡大鵬。
“我不坐了,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我走,現在開始,我再也不踏進這個地方半步,哼!”胡大鵬一手捂著胃,一手拎著包,轉身便衝出了門外。
虎哥想拉住他,結果一把沒拉住,看著那頭倔驢衝勁大雨中,他急的只能在門口跺腳。
哎,這是要鬧哪樣啊!這祖宗啊,姑奶奶啊,你們這……。就沒有消停過。
這個事情,要不要跟雲少彙報啊?到底要不要啊?
虎哥迷茫了,他呆呆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思考著這個問題。想當初,咱們虎哥也是特立獨行的一個人,也是一個十分果然武斷的人,結果卻在最近,他發現自己被雲少和這素素兩個人給弄的有些凌亂了。
其實,凌亂的還不止他,東方雲身邊的所有人,都因為這兩個人在發生著變化,包括東方雲自己,他已經徹底因為素素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