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殘雅臉色有些冷峻。“你們不用管那麼多。該爭地利益也不要相讓。這些傢伙不是好東西。不要太便宜他們了。”
李瑩看著豐殊雅。豐殊雅敢說這樣地話。那就有所倚仗。肯定也是豐書記地意思。
有了豐書記這個意思。那麼就好辦了。
樂兒也看著豐殊雅,他也再不是以前地樂兒了,早學會看事情分析事情了。也許是林雄那個傢伙與楊縣長或是林縣長他們走得太近,引起了豐書記地不快。他心中樂著,只要豐書記撐腰,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豐姐,等會兒……我們給他們唱大戲,我唱白臉,你唱紅臉,好不好?”樂兒憨厚地笑起來,“他們太欺侮人了,我們也要他們出點血,到時候我們平分好不好?”
“呃……你想讓我犯罪啊?”豐殊雅板起了臉,“錢是好東西,但對我來說是毒藥。”
“嘿嘿……我忘記了,豐姐是好官清官,不能要錢的。”樂兒厚著臉皮,“不過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弟弟啊,送點東西送點錢那是應該的。”
“你這個鬼傢伙,少打主意。”豐殊雅笑著,“我們的路不同,你求財,我求官,我第一要剋制的就是錢對我地誘惑。”
豐殊雅是個心志堅定的人。她選定了仕途之路,每時每刻都在剋制自己地各種。不管哪條路要想成功,那就必須放棄一些東西,特別現在是關鍵階段,絕不能有任何差失。
李瑩非常佩服豐殊雅的堅韌與剋制。官途上,也有人貪財,但是,這些人永遠都存在著危險,雖然一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官運亨通,但也很容易敗露。
這樣的人一旦敗露,那就財官盡失,永無翻身之日。
當然,現在官場上風氣不好,貪官多如牛毛,官官相護,不貪的人反而受到排擠例子比比皆是。但要做貪官,那也必須有資本,要融進一個貪官的體系,進入那個體系圈子後才行。那時,上下有人,只要不出格,走到哪裡都有人護著,就不必害怕了。
像現在的林省長,公然敢讓兒子來搶奪樂兒地蛇王谷開權,那就是有持無恐了。利益與共,這個利益也不是他一個人獨得,他們的利益集團必定是共享利益。
一省當然不會只有他們這一個體系,別地體系有別的利益,關鍵是各集團各體系利益要取得平衡。林省長敢讓兒子下來,那就是取得了別地利益集團的預設,這包括豐書記所在地利益體系。
因此,豐書記也不能壞了這件事情,將蛇王谷的開權讓給他們是大前提。
只不過,豐書記也不怕他們。沙樂兒要為難為難他們,也是他樂意看到的。這也在暗暗告訴他們,這裡還是他的地盤,他的地盤就得由他做主。在他的地盤上搞些利益,他可以忍,但要搞三搞四,與他的敵對勢力聯合起來搞他,那就不能忍受了。
楊副縣長是他搞下臺的,現在想與他們聯手,而對手也默在接受,有勾搭的意思了,他能忍麼?
這也許不是林副省長的意思,那就更應該做出回應了。因此,豐殊雅才有了那番話。豐殊雅聽了樂兒的話,要演戲給他們看,正中下懷。李瑩更是領會了豐殊雅那句話的意思,
就是豐書記的意思,心中更是高興。
在家裡,羅銀香已經回來,開了門,放了林雄與折富海一行進屋。林雄一行六個,除了林雄折富海之外,是兩個保鏢一個助理,另一個是楊副縣長的秘書申長,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
“你是沙樂兒的什麼人?”
林雄的助理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姓黃,叫天華,理著板寸頭,戴著眼鏡。他臉色不好看,因為早上樂兒的回話讓他大丟面子,而剛才,他們一行竟然站在屋外等了一個多小時。
羅銀香好心好意讓他們進屋,卻看他們一副不友好的樣子。她的脾氣除了對樂兒,別地人眾來就不買賬。這個男人兇巴巴地問她,她哪裡又有好臉色?
“呃……你管得寬呢?我是沙樂兒麼子人關你麼子屁事?”她雙手插腰,皺起了眉頭,“我還沒有問呢,你們是麼子人?到這裡來搞麼子?”
“哎,你這個女人好囂張的嘛?”黃天華大怒,“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我管你們是麼子狗卵子人呢?”羅銀香大怒,“就算你們是天王老子,我又怕你們了?你們出去!”
“放肆!”
林雄臉色鐵青。他做生意從來說是順風順水,上面有人罩著,哪個見了他不是笑臉相迎?就算笑臉相迎也要看他願不願理睬。
沒有想到來到隆山縣,在沙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