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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那個羽鴛我給找到了。”
“在哪?”
“看你他媽急得那樣,她在深圳,在髮廊。”
“什麼?你說?”他轉身緊握著手機,把身子探出窗簾,壓低了聲音問:“你說她在深圳?她怎麼跑那去了?去幹什麼?”對面的聲音好象把握了重要情報似的得意起來,拉長了音調教訓起來:“她在一個髮廊裡幹活,別說兄弟不提醒,那妞已經完了,你就別”
“你讓她趕快離開那裡!”
“我怎麼跟她說?她怎麼會聽我的?我都沒她電話”沒等他把話說完,秦琢已經結束通話。怎麼那麼多地方不去偏偏去了深圳,那裡有炸彈,羽鴛也會成為犧牲品。
他跟羽鴛是初中同學,這裡邊有段很複雜的經過,讓他現在的情緒也變得讓人難以理解。
“那不關我關事。”他心裡暗想,開始說服自己,剛回身就撞到鬼鬼祟祟靠近後邊的壯漢。
“你說完了?有什麼事?”那人在打量他,很懷疑的樣子全都寫在臉上。
“完了,沒事。”秦琢下意識的低頭回避。
“把電話給我。”那人依舊那麼看著他,秦琢猶豫下交出了電話。幾乎是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恐懼才襲上心頭,在電話離手的瞬間,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跟外界的一切聯絡全都中斷。沒有人知道他在哪,即使死掉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關心刻意的尋找。
那裡會死掉很多人,我也有份,那是殺人罪,抓到了就會被槍斃。他想起秦沿,想起臨刑前那個顫抖窩囊的樣子,因為兩腿發軟站不起來被兩武警架出去。後來他知道秦沿那時侯已經大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