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才說:“我現在不會讓你死,不過要是有人襲擊我們第一個死的就是你!我會找人看著你。”
秦琢終於鬆了口氣,早知道這差事不好做,可沒想到苦日子來得這麼快。維拉和負責審問的瘦高個子出去了,這裡卻依舊留下了兩個槍手。他們可能已經在準備換地方,這種方式曾經幫助他們躲過無數次危險,就算技術支援更先進的美國都束手無策,秦琢知道自己也將面對同樣的問題。
必須儘快逃出去!等看守把視線從身上挪開他就又開始凝聚力量,一次又一次的用全力往外爭,只要再撐開一點也許手就能強行從裡邊抽出來。不放棄的努力終於獲得收穫,一個崩裂的感覺清晰的從右手腕上傳來,他終於又扯斷一根揉絞在麻繩裡的鐵絲。僅僅是一隻手,即使爭開身體依舊懸空接觸不到敵人,他必須等待機會,可那兩個看守卻總會不時看上這邊兩眼。
他嘗試著把右手往回拉,繩子與木柱間的寬度依舊卡得很緊,除非用很大力氣不顧手上的皮肉否則還是不能抽出來。可是現在不能再等了,他抬起頭衝著看守用虛弱而帶著乾澀的聲音說:“可以給我一杯水嗎?請給我一杯水。”
兩個看守顯然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互相看看還是走了過來。
“水”秦琢連續的說,聲音越來越弱,然後又猛的垂下頭去。
他聽到兩個看守在嘀哩咕嚕很快的說話,然後有人推住他的額頭把他的頭抬起來。
秦琢的眼睛也受了傷,那頓鞭子下去根本不看地方的亂抽,因此他的視線也有些模糊,眼瞼腫得老高。可他還是看清楚跟前這張臉,這個人很年輕可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