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留著,等我病好的,就能用到了。”
轉身,她就羞窘的跑掉了。
齊八斗就感到自己的腦袋嗡嗡的,一片空白,然後他就攥著拳頭,蹦跳了起來,實在是太激動,太興奮了。
格桑和荊善去幹什麼,梁浩才懶得管呢。他現在就是惋惜,白瞎了那一盒傑士邦了,可是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盒了,要是沈君然提出了什麼非分的要求,自己肯定是正氣凜然的拒絕了。可就是怕她對自己用強,以自己這樣的文弱男人,又豈是她的對手?唉,要是葉子萱、胡媚等人問起來,那就是她把自己給**了,自己是在掙扎,又掙扎的情況下,才**的。
不行。
梁浩又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沈君然浪蕩成性,要是有什麼病可怎麼辦?傳染給了自己,自己再傳染給了葉子萱、胡媚這個問題太嚴重了,還是要做好防範措施,哥們兒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沈君然揮揮手,幽幽道:“我的弟弟,你是不是討厭沈姐呀?我又不是刺蝟,你老是躲著我幹什麼。”
這一聲,差點兒讓梁浩當場精神崩潰,什麼是你的弟弟呀?你是我的好不好?你倒不是刺蝟,你是玫瑰花,帶刺兒的玫瑰花。瞅著好看,卻不能碰,太扎手。
梁浩訕笑道:“那個那個啥,太忙了。”
沈君然道:“對,你們都是大忙人,就我清閒。走,我帶你在嶺南市轉一轉。”
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空氣中立即飄散出來了一股淡淡的馨香氣息。
這一刻,梁浩才注意到,她的連衣裙下襬很短,還是那種超短的型別。她這樣坐著的姿勢,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盡情地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中。在車子飈射出去的時候,風吹進來,把她的連衣裙領口都給吹得敞開了,清晰地看到胸前的那道白皙、深壑的鴻溝,一條水晶項鍊懸掛在粉頸上,吊墜竟然是一隻火鳳凰,隱藏其中,似是要被淹沒,又像是在波浪中跌宕起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