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有話好好說,何必這麼大的火氣”
白慶羽咳嗽了兩聲,不屑道:“關你什麼事情?我就是來挑戰梁浩的。梁浩,我再問你一聲,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你要是說不敢,就趕緊滾出省城,我不想再見到你。”
現場的氣氛異常寧靜,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都忘記吃飯了。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衝呢?梁浩皺了皺眉頭,沉聲道:“白先生,你要是想跟我切磋,行。不過,你身為醫者,應該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吧?自己有病,患者又哪能相信你呢。”
白慶羽怒道:“你說什麼?你才有病呢。”
在場這麼多人,也有不少人認識白慶羽的,他是廣南省中醫商會的人,醫術精湛,尤其是在診脈方面有獨到的見解。朱重陽和朱世青都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們也沒有想到白慶羽會來這麼一手,難道是有人在暗中挑唆?瞭解內情的人自然是另當別論,要是不瞭解內情,都還會以為是朱重陽或者是朱世青讓白慶羽來砸場子,挑釁梁浩。
朱世青剛要站起來,去勸說白慶羽不要這樣做,卻被朱重陽一把扣住了胳膊,輕聲道:“聽梁浩怎麼說。”
一個醫生,你要是自己的身體有病,都沒有治好,病人會怎麼想?病人的心裡肯定會嘀咕著,這醫生是醫術不行啊,在他這兒看病,沒準兒就把自己的病情給耽誤了。怕人不吐髒字,說的就是梁浩這種人。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梁浩這一巴掌隔著老遠,還是結結實實地扇在了白慶羽的臉上,讓他的臉上火辣辣的。在周圍這麼多名醫的面前,很是丟了回臉。
白慶羽當然會震怒了,咆哮道:“你敢說我有病?那你給我指出來,我到底是哪裡有病。”
梁浩很是為難的道:“咱們能不能不說?等宴會散去了,我們私下裡交流。”
“不行。”白慶羽冷哼著,自己的身體一向很好,有沒有病,自己還不知道嗎?他是廣南中醫商會的人,卻是受了孟皓東的委託,來這裡讓梁浩下不來臺的。孟老爺子是省監察廳的廳長,恰好白慶羽的兒子剛剛畢業,想進入省監察系統工作。要是這件事情辦妥了,他兒子的事情也就解決了。
當眾拆穿梁浩,讓他不能參加醫學大會,絕對能讓孟皓東揚眉吐氣一把。
梁浩再次勸道:“白大夫,咱們私下裡說說也是一樣的,何必非要當中說出來呢?”
白慶羽陰沉著臉,哼道:“你要是說不出來,你證明你是在招搖撞騙,你是庸醫。”
庸醫?這話可真是夠傷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梁浩的身上,眼神中持著懷疑的態度。關鍵是梁浩太年輕了,面孔清秀,怎麼瞅著都像是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畢業生,又哪裡有半點兒名醫的風範。別人不說,你看人家朱重陽,舉手抬足之間,都有著獨特的魅力。他給看病的人,也都是廣南省的政界要員,或者是商業大亨,一般人來求醫,他的徒子徒孫就可以應付了。
顧憲章和段祺瑞倒是對梁浩大有信心,皺眉道:“小梁,對這種人沒有必要客氣,該說就說吧。”
小娟兒也探過頭來,緊攥著小拳頭,小聲道:“梁哥哥,我支援你哦。”
梁浩默默嘆息了一聲,問道:“白大夫,你最近是不是感覺房事有些力不從心了?”
“啊?”這話一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盡皆一愣,全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白慶羽的身上,想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白慶羽的臉漲成了醬紫色,咳嗽了兩聲,咆哮道:“你才力不從心了呢,我我在那方面相當厲害,哼哼。”
梁浩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咳嗽?”
白慶羽大聲道:“對,是會咳嗽,那是我晚上睡覺著涼了。”
梁浩微笑道:“《內經》上說:五臟六腑皆令人咳,非獨肺也。有些醫生,聽到人咳嗽,首先就懷疑是感冒發燒,再就是肺部,或者是支氣管感染,其實,咳嗽的聲音不同,所表現出來的症狀也就不同。我想這個道理,在座的各位都十分明白,我這只不過是班門弄斧。剛才,我聽白大夫的咳嗽,聲音中帶著幾分虛弱,額頭上還伴有虛汗,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腎陽虛引起的。男人腎陽虛,自然是房事不利”
還沒等白慶羽說話,一個女人跳起來,問道:“大夫,那這種病情怎麼治療?”
“呃~~~”梁浩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人急道:“我是白慶羽的老婆,他最近是有這個問題,房事不行。”
白慶羽都想找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