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田少的人也是開始了整地。
到底村子裡只有養在村長家公用的一條牛,一把犁,該誰家誰家,是按照那戶人家田地多少的來。
想到童知信家也買了一頭牛,一把犁,有人便是來了童知信家借。
童知信沒有拒絕,大大方方的將牛和犁給借了出去。
反正他們已經犁了一半的地,等種上了花生,別人把牛和犁還回來的時候,他們也能開始耕剩下的地了。
吃中飯的時候,童知信把這事告訴了方翠微等人。
幾人對此也沒有異議,童知信是一家之主,而且這件事也是舉手之勞,他家的農活也沒有耽擱。
種花生的日子也就在這幾日開始了,於是童知信便帶領著方翠微、童枝兒、童珠兒,童知德帶領著羅氏、童招銀,帶著去年撿花生還有收花生那個時候留的種子,手裡拿著鏟子、水壺、碗,便是去了田地裡頭。
童朵兒和周芸娘兩個在家裡頭做飯,然後大中午的時候給大傢伙送到田裡去。
童枝兒所在的村子世世代代都是一個民風淳樸的村子,雖說也有口角之爭,拳腳相向的,可真正為非作歹的壞事卻是沒人做的。
然而那一天,在童知信等人種了將近有十天的花生時,發生了一件特別惡劣的大事。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個流氓,偷偷的跟著周芸娘和童朵兒,若不是董平出現的及時,怕是兩人都難逃流氓的揩油!
童招銀怒了。
一向好脾氣的董平也炸了毛。
怒不可遏的是童知德、童知信、羅氏和方翠微四人。
童枝兒三姐弟,一臉的義憤填膺。
事關周芸娘和童朵兒的聲譽,這件事情不好聲張,可是就這麼放過了那個流氓,從童知信到童招福,都不會答應!
尤其是董平和童招銀。
從這天氣,周芸娘和童朵兒做好了飯,便不給童知信等人送去,讓他們回家來自己吃,然後兩個人將門給鎖的死死地。
童招銀白天跟著大家種花生,董平則暗暗地打聽和觀察著那個臭流氓的藏身之地。
如此過了三天,便是有了眉目。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童招銀和董平提著麻袋,身後跟著三個小尾巴,等到黑黑的麻袋被童招銀套在那個流氓腦袋上後。董平掄起胳膊肘,狠狠地給了他一拳。童招銀抬腿往後用力的一踹,被麻袋蒙著頭的流氓便是被踹倒在了地上。
童枝兒等三個小尾巴,立刻將早就刷起來的拳頭和腳。使出了吃奶勁兒的往流氓身上招呼。
一番下來,幾人都力竭了才解氣。
第二日,童知信等人種花生的時候,卻是聽到旁邊有人小聲的說著童朵兒和周芸孃的壞話。
“童家也真是夠可憐的,鋪子被收,田產被收也就算了,女兒和媳婦居然都被人糟蹋了!”
“啊,你說的是什麼糟蹋?”
“隔壁村子不是有個地痞無賴嗎?成天裡遊手好閒,啥事也不做,就知道勾三搭四。那童知德家靠著她媳婦的嫁妝。買了一百來畝地,其中有大半的都在鄰村,童朵兒和周芸娘兩個給他們送飯去的時候,給那個無賴給瞧上了,哎……”
“實在是太可憐了……”
“……”
一番話。聽得童家人都氣炸了。
花生也不種了,跑過來大聲的道:“你們胡說些什麼?那個地痞流氓的話能信?”
沒想到八個卦都能被正主給聽見,兩人都有些無奈了,閉著嘴巴,什麼也沒說。
瞧他們那樣,童知信等人更是氣得不行。
“爹,娘。四叔,四嬸,你們接著種地,我去找董平。”
童招銀放下鏟子,氣沖沖的便是要走。
“哼,這個無奈敢說朵兒和芸孃的壞話。我們都不會饒了他。”
童知信也放下了鏟子。
然後是童知德、羅氏、方翠微、童枝兒……
“爹,娘,二伯,二伯母,在對付這個流氓之前。我們先要讓他當著大傢伙的面說話,不能讓村子裡的人在編排大姐和堂嫂。”童枝兒上前,對著幾人道。
“那枝兒,你說怎麼辦?”
童枝兒眯了眯眼睛。
……
“我說,你還真是豔福不淺,童朵兒和周芸孃的貌美,可是數一數二的。”
“那是。只有我看不上的,沒有我看上了辦不到的。”
幾個穿的人模狗樣的男人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