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切皆是宿命,早有定數,而他們都只是命盤上一顆棋子,輪到他們上場了,就必須得動手。
赫連勃苦苦一笑,聲音低沉如暮鍾,“是的,沒有如果。”他緩緩舉劍,指向那個總在夢裡縈繞不去的人,“動手吧。”如果不能繼續,那麼就讓一切在今天終止。
他不會手下留情,因為那是對戚無歸的侮辱,他只需拼盡全力,與他打一場。
戚無歸也抬起右臂,劍尖漣漣如水,流進對面男人暗沉的眼裡。
那一刻,彷彿時間重回,他和他都看見了多年前的那個男孩,彼時他們形影不離親如手足,而一晃眼,卻在戰場上兵戈相向反目成仇。
鏘的一聲輕響,火光四濺,兩個人已是同時飛身而起,在半空中利刃相接,白色的衣袂與黑色的袍邊在空中飛舞,看似互補卻永遠也無法融合在一起。
一連三招,如果有明眼人一看,必定已看出戚無歸和赫連勃的劍法系出同門,無論起劍還是揮劍的姿勢都那麼的相像,只不過這套劍法由戚無歸使出來飄逸柔和,而赫連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