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了?”
程小飛有些傷感道:“說是乾爹,其實他的年紀做我的祖父都綽綽有餘,我跟在他身邊學著走鏢,可惜一年多後他就病逝了。”
豆豆輕輕撫了撫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程小飛搖了搖頭道:“沅兒,我早已經不再難過了,你知道嗎?我之所以還保留了‘程’這個姓氏,並不是因為我還懷念程家,或者是還記恨他們,而是因為乾爹本身也是姓程的,說來這也算是緣分了。”
豆豆道:“既然你乾爹他老人家是走鏢的,那我託表姑和表姑父四處尋你怎會沒有結果呢?要知道表姑父和江南一帶開鏢局的人可熟悉了。”
程小飛輕咳一聲道:“是有人來我乾爹這裡打聽過的,是我求他說別把我交出去,他才替我瞞下的,而且那個時候我已經瘦了許多,和人家拿來尋我的影象已經不太像了。”
豆豆恍然大悟:“我就說了,那些畫像畫得栩栩如生,怎會一點效果都沒有,原來是你瘦了。”
程小飛道:“那畫像是你畫的?難怪畫得那樣像。”
豆豆心道,不管怎麼說底稿總是她的手筆,便點了點頭。
程小飛道:“大概是前年這個時候起,差不多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常有人帶著我的畫像四處尋人,後來尋不到也就淡了。可到了去年五六月間,各州府居然都同時發了海捕文書緝拿我,要不是如今我的樣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估計早被抓到大獄裡去了,也不知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力,又這麼無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程小飛不過是隨便發發牢騷,豆豆心裡卻掀起了一陣波瀾。
難道這就是大白湯圓所說的辦法?
發海捕文書,這種餿主意也就是那廝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