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事情也敵不過興趣的,楊猛勾起了四色棍的興趣,兄弟相殘之事。也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火車!臣打算繞著京師,鋪上鐵軌,一來這火車可以吸引京師百姓的目光,二來京津一戰開始之後,火車可以運送兵員與糧食,有了一條火車道,至少強過十萬帶著騾馬的民夫!”
楊猛這話一說,四色棍的眼裡倒有些失望,這算是什麼新玩意兒好東西,之前他也聽說過火車。西洋破壞地脈的玩意兒而已!
“三哥,火車、輪船破壞地脈水脈。如今是戰時,暫且用一用倒也無妨!待仗打完了,這輪船還是讓他們歇著,火車道還是拆了吧!
朕累了,跪安吧!”
雖說不怎麼感興趣,但四色棍還是答應了楊三哥之請,畢竟他還是要依仗楊三哥的,現在建了待打完仗之後拆了就是!
見四色棍興趣缺缺,楊猛也給彭蘊章等人打了個眼色,等眾人退下去之後,他便在四色棍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恭王的傷很重,聽聞桂良之女,恭王的福晉進宮求藥來了,陛下不見一見?”
恭王福晉早早的進宮求見,也是楊猛安排的,一來這福晉是真要為鬼子六求藥,二來楊猛還是要試探一下四色棍的,突遭大變唯恐他的心智有變啊!
“哼!還有臉來求藥,讓她來東暖閣,朕要給她些好藥!”
桂良之女、恭王的福晉,一聽這話,四色棍的雙眼都突了出來,自桂良始至恭王終,這倆王八蛋差點毀了大清,越想越氣,熟悉了一些東西的四色棍自然想到了懲罰這兩個人的手段。
四色棍接下來要做什麼楊猛清楚,帶著安德海離開了養心殿,楊猛在安德海的安排下來到了皇后的居所。
“御醫給安排的藥劑要適時的吃,莫要傷了胎息啊!”
“哼!”
“哼有什麼用?這兩日肅順變亂京師的事情你也聽說了吧?多少格格、公主給賣進了醉浮樓?這醉浮樓是幹什麼的,你也清楚吧?
皇帝在這事兒上有些喪心病狂了,若是他知道了這些,你的下場也是醉浮樓吶!那裡可沒有什麼鈕鈷祿氏之類的姓氏。”
皇后有了,是誰的,楊猛和皇后最清楚,這也算是楊猛的一記後手,有些事兒將來說不準吶!
“你可要學那肅順?”
有些時候,就是要逆來順受的,楊老三和皇帝做的那些骯髒事兒,鈕鈷祿氏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這事兒楊老三若是攛掇一下,皇帝還真乾的出來,許多時候,做人上人也很無奈啊!
“誰知道呢?安心養著吧!說不定將來的位子還是他的呢!走了!”
指了指依舊平坦的肚子,楊猛給了鈕鈷祿氏一顆定心丸,就匆匆的離開了皇城。
肅順有篡位的野心,做事兒的時候,也沒有太過驚擾京師的百姓,京營行事也是按著戒嚴殺人來的,雖說京師的百姓知道有人作亂,但究竟殺了多少人,老百姓是不知道的。
但這樣的事情,慢慢也會傳開的,楊猛出了午門,在街上轉了一圈之後,又迴轉了軍機,如今的軍機只剩了彭蘊章和杜翰,進了軍機處,彭蘊章在閉目養神,而杜翰卻在忙活著。
“老彭!”
“哦……部堂來了,又有何事啊?”
忙碌了一夜,彭蘊章的精神明顯不足,見楊老三來了,這位知道又有事情做了。
“軍機候補的事情,也要做一做了,等過了午時,讓皇帝拿個主意吧!
下個帖子知會九門提督,讓他這幾天操練操練京師的百姓,從救火、守城、到搬運守城的物資,再組織百姓在京城打幾眼井。
目的只有一個,別讓京師的百姓閒著,先操練半個月再說!”
聽了楊老三的話。彭蘊章也知道自己懈怠了。這事兒不做不成。京師的老百姓眼耳最是靈通,而且依著楊老三的意思,京津這一仗恐怕打的慘烈,操練一番京師的百姓,也算是提前備戰了。
“唉……部堂思慮的妥當,鴻舉啊!照著部堂的意思來吧!
這幾天讓戶部放出一些糧食,操練百姓的時候管吃,讓九門提督那邊狠狠的操練這些百姓。只要是京師的百姓,有一個算一個,弄得他們沒精打采才好!”
彭蘊章的命令,讓杜翰有些詫異,這事兒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啊!這麼折騰老百姓,就不怕出事兒?
“中堂、部堂,這麼做恐怕不妥吧?”
對於肅順的事情,除了楊猛等人,即使是直接參與的京營兵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