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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下。

這兩人就是兩塊賤皮子,不時時的操弄一下,他們的尾巴就要亂翹。上次打嶽州。殺得人不少。但收穫不多,這次修河防、設炮局,恐怕花費得在幾千萬兩上下,這錢不能咱們一個人出。

雖說有各地大戶的協餉,但我估計,這些人能榨出來的油水,折銀也就幾百萬兩,遠不及洪楊二人刮地皮弄得多。

這次的錢。咱們出一部分,各地的大戶出一部分,洪楊出個大頭兒,茲當是爺幫著他們行善積德了。”

紅花還得綠葉配,說千道萬,自己接了這個差事,最重要的還是軍功,如今已然和太平軍撕破了臉,打一次也是打,打一百次也是個打。把洪楊變成窮鬼,為楊家的基建服務。就是楊猛對太平軍的態度。

“爺,還是要拖一拖的,咱們若是接了差事,就打,而且還打得贏,難保朝廷那邊不猜忌咱們,停一停吧!”

說這話,倒不是古雅月看清了朝廷的態度,而是自家男人的殺性太大,從嶽州回來的時候,他那一身號衣都板結了,身上鐵鏽般的血跡,古雅月足足擦了一個多時辰,才把他弄得乾乾淨淨。

事後,古雅月看了一下,影子報上來的情報,嶽州一戰,江邊大營死傷近兩萬,後續不治而死的也有幾千,只是八百人,出去三四天的功夫,就殺了兩萬多人,古雅月想一下接受這個也很難。

一旦這所謂的水師團練成軍,即使不能過萬,**千人也是有的,八百殺兩萬,這**千難不成要殺十萬?二十萬?

“嗯!這話有理,就讓他們再逍遙一段時間吧!”

“爺,可不可以少殺些人呢?”

“當然可以,我從來沒打算屠殺誰,但誰要是擋了老子的路,有多少老子殺多少,這次太平軍千不該萬不該,把大營設在老子進軍的路上,我的本意可不是殺大營裡那些手無寸鐵的人,但遇上了就不能憐憫,這事兒也得看運氣啊!”

楊猛這話說的也是實話,千錯萬錯,就錯在那份責貢帖上,這責貢帖對楊猛來說就是戰書,打嶽州,越開了江邊大營,自己就要腹背受敵,這江邊大營設的不是地方,要打嶽州,就必須從江邊大營開始。

至於說殺戮,楊猛則是沒什麼概念,江邊大營裡的是潛在的敵人,太平軍的將士是真正的敵人,一旦開戰,無論是潛在的,還是真正的都是敵人,軍隊要做的事情,就是殺戮敵人,至於拿不拿刀槍,都是一個樣的。

“三爺,門外有個石相公,求見!”

正當楊猛與古雅月說話的時候,睚眥報上來的訊息,卻讓楊猛的眉頭皺了起來,自己的所在,許多人都不知道,石達開能摸上來,看來當初在嶽州的時候,尾巴處理的不乾淨啊!

雖說君山這地界,不虞太平軍攻打,但隨意漏了行蹤,可是楊猛的大忌。

“雅月,你去問問於彪,當日打嶽州,留沒留斷後的隊伍,若是留了,斷後之人不盡職,當殺!

若是沒留,就是他於彪不盡職,三十鞭子!

讓那個石相公進來吧!”

尾巴沒有處理好,這是大忌諱,若是同等實力作戰的話,自己也就隔著死不遠了,有斷後的是死罪,沒斷後的,就是於彪帶兵無方,三十鞭子,雖說要不了命,但也絕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承受的。

“三哥,何苦戕害如此多人?”

石達開進門之後,就是問罪,瞧這貴縣石相公,這些天過得也不怎麼好,雙目血紅啊!

“怎麼,嫌老子殺得少了,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三哥,兩萬多人吶!”

“不多!我的本意是太平軍的半數人馬,只可惜不能帶太多的兵馬,不然你以為你們能在嶽州城呆住了?

說說吧?你是為何而來,若只是興師問罪,那你小子慘了,揍你一頓,是免不了的!”

對於楊猛輕飄飄的回答,石達開有些不滿,就因為一個責貢帖,江邊大營死傷兩萬餘,老弱婦孺都有,這楊三哥的心,未免也太狠毒了。

“三哥,一份責貢帖,值得大動干戈嗎?”

“很值得!責貢帖,不納貢就滅門,這是老子唯一一次從外人的嘴裡聽說某某要滅楊家,說是生是仇敵也不為過。

以前那些拂了楊家臉面的人,老子都把他們闔家上下一併誅滅,你們太平軍,張口就要滅楊家,兩萬人,我認為殺得不多,這只是我表態的一種法子而已。

你、我、洪秀全、楊秀清,都不是毛孩子了,做事兒得想想後果,你們以為一份責貢帖就是那麼百十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