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栽種,就這麼露著光禿禿二十丈長寬的場坪。白天還好說,一到了天黑的檔口,養在狗房裡的幾條看家護院的大狗拿帶血的牛腱子肉餵了個半飽,吐著血紅的舌頭擱在那空蕩蕩的場坪裡四處亂撞亂嗅!
只要有個風吹草動引得那惡犬狂吠,那用高牆護衛著的屋子裡頭立馬就能扔出來幾個浸透了煤油點著了的棉花球,把個空曠無遮的大院子照得通明透亮。接下來就能聽見那黑洞洞的窗戶裡各式火器響成了一片,眨巴眼的功夫就能把那闖進了院牆的倒黴蛋打成了個血肉葫蘆!
瞧著眼前這德國善堂裡的房子場面。嚴旭只微一琢磨,已然把這德國善堂裡的房屋做派跟那賺昧心錢、得缺德勢的主兒住著的大宅子勾連起來。
就方才翻牆進院的功夫,一雙腳才朝著那高牆上一搭,腳尖底下猛地就覺出來那牆頂上擱著的全是活磚,壓根就沒拿著洋灰、三合土給砌住,估摸著只是用薄薄一層黃泥粘在了牆頂上。
尋常人真要想著扒那牆頭,一雙手剛搭牆頭上的時候還沒覺出來,可只要雙臂一用力、再加上自己身子那百十來斤的分量。牆頭上那隻用了一層薄薄黃泥粘住的活磚立馬就得應手而落!
雖說爬牆的人最多就是摔個屁股墩兒,運氣窄的腦門子上再叫那活磚給砸個大疙瘩出來,可這一來動靜就大了,院子裡的人指定就能聽見,手裡頭也就有了防備。哪怕是當時沒發覺,可第二天一瞅牆頭上生生就少了兩塊磚頭
這怎麼也就知道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