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知道呢?哦,我修為低,當然感覺不到呢。還好我跟著喝罵幾句,不然我這修為又要被人鄙視了。”
尤只虎對這種人群普遍心理,相當瞭解,見此場景,立時苦笑道:“這罵我的人裡面,起碼有一半根本就沒有體會到我在探視,全是跟風漲勁地圖個熱鬧啊。那位穿黑衣小褂的老大,他的責罵聲可不小,可我派出去的形象,還沒進入他的身體吶,他咋體會到的?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遠處有一個青年和尚,一臉慈眉善目的樣子,尤只虎見他是唯一一個沒有開口責罵自己的人,忍不住讚道:“這和尚涵養功夫好,就他沒罵我。”
此念未畢,已見那和尚對身邊另一位老者笑道:“玉真兄,我早說過嘛,像你們這般,練出個元嬰來,有啥好處?金屋藏嬌,別人總是會好奇,想來窺視一番。別人偷看你老婆,你就覺得被人戴上了潛在的綠帽子,心中難免嗔怒,這不是作螢自縛麼?像咱們佛門的修行就不同,*,哪會沒事裝個嬰兒在肚子裡面?累贅啊。”
那玉真子轉頭罵道:“你要裸奔,是你自己的事,別攀上老道……。”但就此一句話,他已感體力不支,趕緊閉嘴,專心用功。
這和尚極是羅嗦,見那老者只是用功,不再理他,又轉頭對另一旁的杜遠山笑道:“遠山兄,你們重玄派的重玄二字,聽說是從《道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