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也不囉嗦,轉身告辭。她的目的本就不在這天價的銀子上面,也不怕這賭場少了她的銀子!
安然帶著烈火和晚霞離開,白老闆便立即一掌拍在桌子上,露出他心裡的真實情緒來。
“怎麼會這樣?知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銀子?”
“主子,我們也不知道,那些蟲子在奴人後面追著,突然就不動了。屬下鼓足了膽子去檢視,一條條的蟲子全都死了!”
奴僕不敢隱瞞,那蟲子真是突然就死了,連掙扎的痕跡也沒看見。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方錦帕來,攤開在桌子上,裡面包裹的正是蟲屍。
蟲子死的很蹊蹺,柔軟的身體僵直,黑色的身體表面上好像佈滿了一層寒霜,再仔細一看,又覺得沒有什麼。白老闆皺了皺眉頭,必須帶回去讓他們看看,這蟲子到底怎麼死!
“來人,我要回去一趟,這裡交給你們好生打點!”
“主子放心,銀子不會送出去一個子兒的,定讓他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
屋裡突然出現的人影兒應了一聲,又如鬼魅般的消失在屋子裡。放佛剛剛根本就沒人來過一般。
白老闆迅速的把蟲的屍體包好,隱了去!
出了賭場的大門,烈火一直在安然耳朵邊上吵吵嚷嚷的,聽的安然直皺眉,她倒是首次曉得烈火這個人有多麼愛財!
“你們兩個別去給我辦點事兒,回賭坊給我看著那些傢伙的一舉一動。銀子肯定不會給本公子送來了,去給我截回來!”
哼,他們敢黑吃黑,她便比他們早一步動手,到時候讓他們遭受雙倍的損失。
“小姐,那你呢?”
“我?君莫離都來了,我還能往哪兒去?”
安然話落,人群中便鑽出兩個人影兒來。君莫離和寒殤這種亮眼的人物,無論把他們丟在什麼樣的人堆兒裡,她也能一眼認出他們來!
“是!”
晚霞見君莫離怒氣衝衝的走近,轉身就走。烈火也學聰明瞭,再不走是蠢貨,一溜煙兒的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然兒,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你可知道本王有多擔心你。萬一出了什麼事兒,你讓我如何是好?”
君莫離一走近,便喋喋不休的唸叨。神情像個糟老頭子,一副愁容。
“對了,賭場的毒蠱莫名其妙的死了,是不是你暗中凍得手腳?”
他們剛剛從那邊過來的時候,便聽人說了。寒殤擠進外三層裡三層被圍的水洩不通的街道去看了一眼蟲屍,那蟲屍佈滿了寒霜,一看就是突然被凍僵後死亡的。能有這種本事的,除了安然,在他們認知的範圍之內,再無他人!
“走,去城門口守著,我們今晚便混進苗疆的城裡去!”
“今晚?”
“趕緊回去換身衣服,吃點東西,等著蟲子帶我們去!”君莫離和寒殤一驚,但安然的神情又不像說謊。看來,安然已經找到混進苗疆的辦法了!
君莫離是怕極了安然的孕吐,她一吐,他覺得自己胃裡也翻江倒海的想吐。只要她平日裡不吐,他也沒有一點那種感覺,奇怪的不得了。
若是君莫離知曉這種情況是因為他過渡緊張和心疼安然造成的,很可能在以後直接突然出來,不知道他會做什麼感想!
“遭了,小姐的酸梅還在我身上!”
晚霞突然駐足,一臉愧疚。她剛剛怎麼就忘記把懷裡的酸梅給小姐呢!
烈火看著晚霞手裡的酸梅,咂吧了兩下嘴,道:“你趕緊給那妖女送去,待會兒小主子若是想起來折磨她,她又慘了!”
“嗯,你送過去了立即回來!”
晚霞點了點頭,腳下生風的離開,追著安然他們的腳步而去。烈火發現他們自己是一個人了,無精打采的朝著賭坊走去!
夜幕降臨,安然三人在城門口的茶樓上已經續了三杯茶了。她親自坐在視窗盯著下面的一舉一動,只為等待那個身影!
她很確信白老闆今晚會回苗疆城,除非他真的是擁有《蠱經》人。即使他擁有《蠱經》,他也不可能知道殺死這種毒蠱的方法,只能黯然自傷。可是,即使白老闆一直表現的很鎮定,但是她也從他眼裡看到了幾分驚慌。
“來了!”安然輕聲道。
君莫離和寒殤順著安然的視線看去,遠處行來一匹馬車。樸素的很,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安然她並非看到了白老闆這個人,而是馬車的右上方有賭場的標記,是一個元寶圖案,心嘆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