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他開始時一直守著丹田,及到發覺周身熱流在動.忽然腦中電光石火地一閃,覺得一切該當任其自然,便把丹田之中的意念收了回來.漸漸地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這時他覺得體內的熱流在沿著腰間的帶脈不停地旋轉他覺得帶脈在逐漸地加寬。開始時足極細的—條線,練了一個時辰之後.那帶脈居然已有筷子根細了。
正在此時.他聞到了他熟悉的香氣。
他睜開眼來。香姑採了一些野果.兩人就在石上分食起來。吃完了。獨孤道:“我們便上路罷,只是我們兩人的這身衣服都不太雅觀.須得想辦法換一換才是。”
香姑道:“白天看來是不行了,我們須得到了夜間,找個大戶人家去借上幾件,順便借點盤纏。
獨孤聽了、笑了起來。
香姑道:“你笑什麼?”
獨孤道:“想不到香姑這麼漂亮的女子也會做那打家劫舍的勾當。”
香姑嚏道:“我不去.銀子在哪裡?總不成把你的寶劍賣了罷。。
獨孤道:“別人都做得了賊,偏偏你做不得。”
香姑道:“我為甚麼做不得,我偏偏做得!”
獨孤道:“別人沒等看到你,就先聞到你了,你怎麼做得了賊。”
香姑不禁失笑,道:“那麼你就做得麼?你往哪裡一站.毒蛇呀、蜘蛛啊都來與你親熱。到頭來只好倒頭大睡。”
獨孤道:“我不做賊.自然會有銀子使。”
香姑道:“去搶麼?做強盜?”
獨孤道:“賣馬。”
香姑道,“虧你想得出,你真是忘思負義.那馬救了你的命你卻想把它賣了,只怕是將來沒有人敢嫁給你……”說完忍不住笑了。、獨孤沒有聽出香姑後面的一句玩笑,他被香姑的前一句話吸引住了,問道:“白馬救過我?你怎麼知道?”
香姑嘆了口氣道:“過去了的事,還提他做甚?”
獨孤道:“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怎麼能不知道?你快說來聽聽?”
香姑道:“那麼你是不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獨孤道,“那要看是什麼仇.你快說.白馬如何救我?”
香姑道,“如果有人想殺你,這樣的仇你報不報?”
獨孤道:“我若已然被殺如何能報?我若沒有被殺.又有何仇可報?那白馬到底是怎樣救我的?”
香姑悠悠嘆了口氣.道:“你又何必定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