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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滿是歉意地說道:“原本想著這荒古山脈地勢複雜又鮮有人跡出沒,適合玄天門作為駐地,想借此拉攏你,將你與鉞國的勢力綁在一起,卻沒想竟害了你。”她深吸口氣,收斂起傷感,又恢復了女皇的威儀。她沉聲道:“到底是不是魃,得親眼看過才知道。若真是魃,就算我們全部死在這裡也絕不能放它出去禍害鉞國和天下蒼生。”誰都不願死,可若放出魃,他們也活不了。司若清明的眸子浮上幾縷憂愁黯淡。

包穀淡淡地掃了眼司若,說:“你們願意死是你們的事,我們不奉陪。”莫說不到絕路,就算真到了絕路,她也要搏出一條生路,她絕不讓玉宓有事。

司若見到包穀似乎有離開此地的把握,不由得升出幾分希望。她問:“莫非你有辦法?”心思一轉,又問:“還是你打算放魃出世?”若是前者,自然是令人喜出望外的大好事;若是後者——如果包穀為了活命放魃出世,她絕不會坐視不理。

包穀輕飄飄地說句:“不就是一隻魃麼?”那語氣活像那不是一隻魃,而是一隻小妖獸小鬼。

不就是一隻魃麼?這口氣也太大了!

一名鉞國洞玄期修仙者毫不避諱地直言說道:“我看你是少年得志得意忘形了。”

“令主這口氣有點大了吧?”

昭威侯緩緩地問了句:“莫非令主有自信能夠斬掉魃?”

包穀覺得魃不難對付,她對鉞國眾人不放心,怕被背後捅刀子。她不願自己一個人上去拼死拼活,留鉞國的人在身後養精蓄銳坐收漁利。她說道:“籠中困獸而已,有何可懼?她的視線落在鉞國眾人頭上頂的十件聖器上,問:“你們十位洞玄期的修仙者、十件聖器,難道甘心就此坐以待斃?”

昭威侯說道:“以我等的實力只能有限地施展一兩次聖器一兩成之威。即使是以聖器佈陣,我們恐怕撐不到陣布好便因靈力被抽空而亡。此地如此恐怖手段都未能半那魃誅滅,即便是以十件聖器佈陣,只怕也難以奈何它。”他的話音一轉,說:“若是加上令主的兩件仙器,或許有可能。”

包穀怎麼可能把關係到身家性命的玄天劍和玄天書庫借出去。這兩樣東西交出去那就是給機會讓別人來殺她。她有超大儲物袋,她耗得起。大不了,等鉞國的人都死在這裡,她再來揀十件聖器佈陣脫身。道不同不相為謀,她不願再和鉞國眾人多說什麼,略微點頭,說道:“告辭。”她回頭握住玉宓的手,施展縮地成寸通神朝沙漠深處走去。她一步踏出,腳下的空氣泛出一圈水紋,她和玉宓出現在七八丈外。

他們的前面是向下傾斜的沙丘,包穀那一步踏出並沒有落在沙丘上而是出現在與她邁步平行的空中,幾步邁出,她和玉宓便已經到達剛才她找到玉宓、紫雲姝她們的位置。

包穀看到玉宓變得虛弱,她停下來,說:“師姐,你喝點靈漿寶液恢復一下。”她取出靈漿寶液喝了一大口,將乾涸的丹田補充上靈力,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運轉靈力以五行化陰陽之術分別出至陰至陽兩股力量,又再以五行靈力凝聚成金、木、水、火、土五把精緻的靈力組成的劍按照五行方位分別定在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上,以陰陽五行之力構建出一個以自己為核心的陰陽五行域場,將外界力量隔絕開來。她倆身上那靈力消逝的感覺也隨之消失。

玉宓回頭看了眼對面山丘上那小得像小黑點的眾人,問:“怎麼突然撇下他們?不願動用玄天劍佈陣,直接拒絕了就是。現在都困在這絕域裡,一根繩上的蚱蜢,撇下他們,我們也出不去啊。”

包穀牽著玉宓的手往前走,說:“鉞國出動十件聖器,興師動眾,顯然是有圖謀的。他們到現在還想著保留實力,想讓我用玄天劍和玄天書來對付魃,這不是打著坐收漁利的算盤是什麼?我們和他們走在一起,還得提防他們,倒不如各走各路來得清靜。”她說話間,牽著玉宓的手施展縮地成寸神通,迅速走遠了。

司若沒想到包穀說走就走,她還沒反應過來包穀就已經拉著玉宓走遠了。她擰緊眉頭看向昭威侯,說道:“七叔,以包穀小心謹慎的性子,你覺得會放心拿出仙兵出來對付魃?”這話提都不該提!那是一個住在鉞國皇宮刻昇仙路圖,明知不會有人對她不利都要把自己寢宮用法陣護得嚴嚴實實的人,在這生死之地、雙方戰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以包穀那疑心重的性子,能不防備他們趁她與魃拼鬥的時候下黑手?

昭威侯司垣說道:“包穀不會一直困在這裡不出去,我們先以聖器結陣護住靈力不洩,等包穀和魃分出個勝負破了這絕域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