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我出山。這次如果不是因為我小師叔和聖姨遭此劫難,我不會出來。聖姨潛心修道濟世為懷,救人卻反遭殘害,我不能坐視不理。”說到妖聖的事,她的話音一頓,說:“我這人恩仇必報,不願虧欠誰也不願誰虧欠我,聖姨和小師叔的委屈,還有我贖人的代價必須找回來。我說過要踏平驍騎將軍府將其連根拔,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話。”
鉞國女皇聽到包穀鎮重提起驍騎將軍府的事,說道:“此事本皇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她覺得這砍刀令主行事真是出人意料,昇仙路圖這麼炙手可熱的東西居然願意輕易拿出來,而區區一個驍騎將軍府因為招惹到她身邊的人,竟讓她如此惦記,不依不饒。她說道:“從即日起,玄天門便是鉞國上賓,受鉞國禮遇相待,玄天門若遇危難,鉞國願鼎力相助。”
包穀說道:“多謝陛下。我回頭刻好昇仙路圖就給你。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我先告辭了。”
鉞國女皇朱唇微啟,心說:“你把昇仙路圖給我再走也不遲啊。”白揀一個大便宜,她真想好好獎賞那把包穀惹出山的驍騎將軍府,可包穀要他們滅門,他們就只能滅門了。她說道:“令主若是沒什麼要事,不妨在宮裡多住幾日,讓本皇略盡地主之宜。”
包穀覷了眼鉞國女皇,說:“我說話算話,說了把昇仙路圖給你便不會食言。”
鉞國女皇及殿中的王公大臣盡皆無語。
敢這麼和女皇說話的,包穀是頭一個啊!
鉞國女皇笑道:“砍刀令主一言九鼎,天下皆知。我瞧你順眼,誠心相交,不知令主可願給我這個面子?”“本皇”的自稱改成了“我”。她放下一國之君的身份威儀與包穀論交,這放在修仙界任何人身上都是莫大的榮幸。
包穀沒心思和鉞國女皇結交,她雖敢單身來皇宮赴會,卻也擔心他們暗中使詐把自己坑了,畢竟人心難測。鉞國女皇是真心結交還是別有用心很難說。她有自保的實力自是不懼,就怕有人對玉宓她們下手,她再一想,玉宓她們在修仙界行走的經驗比她豐富多了,不是好拿住的。她說道:“我得和我師姐她們打聲招呼,以免她們掛記。”
鉞國女皇說道:“應該的。你若是不放心她們,可先行去安頓好她們,我回頭再派人去接你進宮,可好?”
包穀點頭道了聲多謝,告辭離去。
鉞國女皇遣人送包穀離去。
在包穀走後,鉞國女皇即刻派人加強蒼都城的守衛情況,以防有人在這關健時候動包穀。
一位身穿王袍年歲頗大的修仙者說道:“陛下,包穀把昇仙路圖送出來只怕另有深意。”
鉞國女皇說道:“昇仙路圖是燙手山芋,她接不住。這些年砍幫與各路勢力頻頻交戰,玄天門蟄伏不敢出,不就是因為昇仙路圖?從她身沁靈珍寶氣幽香來看,她是絕不缺修仙資源的,再看她獨來獨往的行事風格也不是愛權的人,扔出這燙手山芋想潛心修煉也在情理之中。”
一名三十出頭模樣的男子沉聲說道:“她能輕易交出昇仙路圖給鉞國,也能輕易交給別人。昇仙路圖只有一份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鉞國女皇的眸光裡迸出凌厲的精光,目光咄咄地盯著那名男子說道:“傳旨,膽敢動包穀者,誅族!”
她的話語一出,四座皆知。
有大臣不解地問:“陛下?”
鉞國女皇冷聲說道:“想讓本皇被人指著鼻子罵無恥無義麼?”她返身回到寶座上坐下,說道:“宣威侯,你說這話考慮過行事後果沒有?就算包穀死了,昇仙路圖也未必只有一份。若是殺她不死,以她睚眥必報的性子,禍患無窮!望仙宗的前車之鑑還不夠深刻?”
宣威侯抱拳請罪道:“臣失言,臣知罪。”
鉞國女皇說道:“驍騎將軍府的事你去料理,抄家滅族。驍騎將軍府抄家所獲給包穀送去。”她說完,視線又落在另一名身穿一品官服的男子身上,喚道:“左珍。”
一名身穿一品官服的男子起身,抱拳道:“臣在。”
鉞國女皇說道:“你起詔,封玄天門為鉞國上師宗門,禮遇之,尋一風水極佳的山脈給玄天門作為在鉞國的道場,再擬一份賞賜清單呈上來。”
左珍應道:“臣遵旨。”
第二百六十六章 入宮
包穀出了皇宮便沒再讓送她出來的內侍再送,她徑直回了砍幫分堂,見到之前圍攻砍幫分堂的護陣軍已經撤了。她將紫雲姝、玉宓、妖聖都安排在砍幫分堂,又令王鼎加派護衛保護她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