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念回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覺得這事可以合計合計。”她說完,扭頭道:“師伯,閣主,那個,你們行動,把戰王族的嫡脈給留下,儘量不要傷戰王族本家力量。戰王族鬧騰這麼兇,除了折了老戰王、兩把戰神劍,別的嫡脈子孫一個都沒傷,大軍雖然折損嚴重,但那點軍力損失不過是為了做戲逼真,對戰王族似乎還不到傷元氣的地步,若是別的效忠仙帝的王族被……被滅或遭到重王……戰王族鬧騰得最厲害反而保留住實力……”
司若道:“那麼,戰王族必然引來猜忌和不滿,就極有可能遭到別的王族和勢力的發難,然後,戰王族不可能坐以待斃,必然反抗,咱們就有可能挑起內亂……”
包念回補充道:“唔,最好是趁機暗中弄死幾個互看不對眼的勢力的重要人物栽髒嫁禍一翻把事鬧大。這事得師伯和閣主……”她說話,發現玉宓和曲迤柔已經起身走了。
玉修羅坐在旁邊喝著茶仍給她倆四個字:“一丘之貉。”
南山一劍起身道:“我和君兄可以出去探探訊息。”
玉修羅放下茶起身道:“我也去!”
包念回抬手揪住玉修羅的衣領,把她拽住,道:“你得留下!”
第469章 妖皇棺
戰王城
一股強大的氣息突然破空而來,“轟”地一聲穩穩地落在戰王城外的城門口前,那強大的能量衝擊波動震得籠罩住戰王城的護城大陣都微微晃了晃,讓人幾乎懷疑是帝器的能量波動,驚得城牆上的守衛以及城樓裡的人紛紛奔到城外!
有人甚至驚叫出聲:“莫非是妖皇棺!”能在這時候動用帝器轟到戰王城來的除了包穀還有誰?
緊跟著他們便看到一個騎著一頭渾身煞氣的兇獸的身姿華貴的女子出現在城門外。這女子身著一襲極為華貴、在場許多人都看不出品階的長袍,她的周身繞繚著濃郁的五行仙靈之力,身上有那若隱若現的帝器波動中隱約透出妖族氣息,再看那身氣勢,隻身單騎來到這兵甲森嚴擁有無數高手坐鎮的戰王城前竟不弱絲毫,再看那容顏,用“傾國傾城”都形容出她的美貌,然後那身凌厲的氣勢卻又是任何人都不敢生出絲毫造次之心。
許多人的腦子裡都泛出這麼一個疑惑:沒聽說皇族有這麼一位公主啊!
城樓上傳出一個聲音:“姑娘莫非來自妖域?”
戰王城外的玄月揚起答道:“在下玄月,奉家母之命來與父族敘舊。”
城樓上出現一身身著白衣華服氣宇軒昂的男子,他站在城樓上俯視著城樓外的玄月道:“不知令堂是哪位?姑娘的父族又是哪一族?”
玄月應道:“家母乃天狐皇族嫡長公主,家父乃昔年戰王族戰神玄天。”
她的聲音非常的稀鬆平常,但卻令城樓上的抽氣聲此起彼伏!
戰王族的戰神自不必說,那天狐皇族,堪稱世代皇族之最!沒有任何一個皇族能有天狐皇族的底蘊,無它,天狐皇族出的那位妖皇是個煉器狂,一生煉器無數,僅帝器就不止一打,據說留傳到現在的都不十止件。戰王族被一個包穀搞得焦頭爛額,帝器都出動了也沒能拿她怎麼樣,就因為她拿了一件天狐皇族的帝器,扛著天狐妖皇躺過的那口帝棺!
天狐皇族都快死絕了,到現在就剩下仨,一個是故代子的遺孤,一位是現任當家雪清公主,而這一位,就是雪清公主唯一的女兒。
此刻的玄月出現在這落在他們的眼中那簡直就是好幾件帝器在晃!不管她身上有沒有帝器,她這條命就得值好幾件帝器。城樓上的有些就琢磨著想搶,但轉念一想,趕緊打消了念頭。
搶?一個野路子出身的包穀靠著玄月爹媽的一點提攜就把戰王族鬧成這樣,這一位可是嫡出的嫡脈,動她?指不定她立馬就能拿出兩三件帝器出來幾巴掌轟死你!想啊,天狐皇族連包穀這麼一個撞到機緣被玄天收下的弟子都能送一件帝器,自家嫡出的後人還不給上兩三件護身?
城裡的那位仙帝太子地位尊貴,頂上還有一個仙帝爹,但比起城外的這一位,高低立現。
又一個聲音響起,道:“不知雪清公主有何舊可與戰王族可敘?”
玄月揚聲應道:“家母與戰王族自然無舊可敘,可家母說,無論戰王族還認不認我父親這個子嗣、認不認我,我體內終究留有戰王族的血脈,不忍心看見戰王族十幾萬年的基業被捲進無端爭鬥毀於一旦。家母還說,仙帝若有本事,自己出手去滅包穀,何必讓戰王族去惹那應運之人,憑白葬送這十幾萬年的基業!還有便是那口妖皇棺乃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