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也有惡魔因子啊~啊啊,真爽!
“哎呀~”淨顧著偷笑逃跑,忘了看路,一下撞進人家懷裡,趕忙道歉後退“對不……”
嗯?
這個懷抱貌似超級頑強且不懷好意,抬頭,一張帶著墨鏡面無表情的陌生面孔,心頭警鈴頓響,不是吧?又來?
“黎殤!救命啊!”二話不說,喊人先!
幾乎在我滑落的同時,頸上一痛,眼前一黑,我心中狠狠咒罵:死黎殤,這次我要在被人從你面前劫走,你就等著被你哥抽筋扒皮的吧!死孩子!
“黎殤!救命啊!”
怒火正赤的黎殤驀地一怔,隨即扔家購物車,拔腿向著呼救傳來方向衝去。
當看到寧夏纖細的身體軟軟栽倒在男人懷中時,黎殤呲目欲裂,心火飆升,“放開她!”
說著,揮拳衝上去。
整個超市裡,因為這突發事件而尖叫連連。
黎殤與抱著寧夏的男人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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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從人群裡擠出好幾名穿黑衣的男人,有一批要向黎殤這邊來,看樣子是自己人,可是還沒等上前就被另一批絆住。
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
抱住寧夏的男人身形異常高大,雖然面帶墨鏡,但五官深邃,一看便知乃外邦人士。
黎殤怕傷到寧夏,出手多有顧忌。
對方看透這一點,頻頻以寧夏做掩護,又牢牢將寧夏困在自己勢力範圍內,從容不迫的與黎殤周旋。
“啪啪”兩聲刺耳槍響。
黎殤心中恨恨,媽的,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兒用槍?!找死!
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男子“嘰裡咕嚕”的喊話。
因為不是漢語,黎殤聽不懂。
但是,抱著寧夏的男子卻聽懂了,那是“警察來了”。
男子心一橫,從腰間拔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著黎殤小腿就是一槍。
黎殤早有準備,但還是被子彈擦破了皮肉。
這時跟黎殤手下糾纏的敵方手下也紛紛掏槍。
黎殤大怒,操!
一個狼撲直接跟抱著寧夏的男人玩兒命。
“啪”一聲槍響,黎殤的世界也一片黑暗。
“別碰她,她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誰?誰在說話?
“為什麼?不就是一個女人!”
女人?誰?再說……我嗎?唔!
“勞爾!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把你的手從她身上拿開,她是老大的女人!”
哇!原來這個在我胸上狠吃豆腐的男人叫勞爾!
等等,老大?什麼老大?
再等等,他們、他們好像說的是……義大利語?!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真是掃興!”
唔!掃興你還摸!
意識清醒,五官也靈敏,但是身體卻不受支配,眼皮沈得厲害,怎麼也睜不開,我想他們可能給我用藥了。
估計我今年犯太歲,接連幾次被劫,我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完全沒有驚恐和害怕,真不知道該說自己膽大還是適應能力一流。
不過,靜下心來,直升機震耳欲聾的轟鳴,讓我意識到目前我的境況並不樂觀,如果我的生物鍾沒有出錯的話,我應該昏迷很久了。
空氣中除了悶熱,還有菸草和皮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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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感覺我正被某人抱在懷裡,而這個某人應該就是那個頻吃我豆腐的勞爾。
雖然,他被另一名同夥警告,並且表面上服從了警告,但是從我屁屁上的不規矩的觸碰來看,這個叫勞爾的家夥顯然已經到了要色不要命的程度。
“馬上就要到了!”
先前與勞爾對話的那個男聲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格外嚴厲,甚至帶著一絲殺氣。
“嘿嘿,知道知道。”頭頂的勞爾嘻嘻哈哈地應承。
那人哼了一聲。
不一會兒,就聽到直升機降落的聲音。
“他也一起運到島上嗎?”這時,有人問道。
“嗯,帶著。”先前警告勞爾的男人回答。
還有人跟我一起被劫了?誰?難道是黎殤?!
我突然意識到這一點,心下一急,“唔”了一聲。
“肯,藥劑好像失效了。”抱著我的勞爾說道。
我心裡越發急躁,卻在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