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淪陷在對力量和權力的渴望,以及對魯修斯深深的嫉恨上,他根本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反倒被自己負面情緒給控制住。
徑直走進駕駛室,諾科掃了一眼駕駛室裡的眾人,冷冷地說:“立刻,我們不能夠再這樣繼續耽擱下去。這隻會拖延我們的行進速度。”
駕駛室裡的眾人聞言均是大吃一驚,不明白諾科怎麼會突然下達這樣的指令?這明顯就是要讓全船的人去送命。
奔波兒灞站出來搶先開口說:“諾科閣下,現在周圍的雷暴沒有停止,沒有出現供我們前進的道路。這樣貿然闖進雷暴之中,我們會很危險的,所以。我覺得,現在我們不應該,而應該再靜靜等待幾日。”
“等?又是等?我們這樣畏首畏尾,和之前有什麼區別?還不是被困在海上?”
不給奔波兒灞開口機會,諾科又緊接著搶話:“要想闖過混亂海域,不冒險能行嗎?即便是當初聖域締造者,還不是冒險闖出的路嗎?”
看到諾科的樣子,奔波兒灞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不知該如何去說?
倒是貝露蒂站出來質問諾科:“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願走羅盤上的航線?非要選擇這樣一條未知的航線?”
諾科聞言扭頭怒視貝露蒂,目光裡透出毫不掩飾的戾氣,看得貝露蒂皺起了眉頭,便是奧古弗丁和莫古帕丁也頓時嚴正以待。
就在諾科將要爆發的時候,奔波兒灞再次站出來,攔住諾科說:“諾科閣下,我們現在出發,的確會很危險,而且萬一遇到了雷暴的話,我們船體完全是金屬,根本無力抵抗雷電。”
奔波兒灞好言相勸,誰知得到卻是諾科冰冷的回應:“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管,反正給你們最後十二個小時的休整,十二個小時之後,船艦必須回覆航行。”
言罷,諾科便轉身向外面走去,走到艙門邊的時候,又再次停下腳步說:“記住,這條船現在歸我管,所以你們最好乖乖聽從指揮。”
看著諾科的背影消失在艙室外,貝露蒂終於按耐不住叫嚷道:“混蛋,他,他這是什麼態度?真以為他能夠住在我們了嗎?”
老魚人奔波兒灞嘆了口氣說:“哎,罷了罷了,既然他現在擁有指揮權,那我們還是遵照他吩咐去做吧。”
“做?做什麼?現在周圍被雷暴包圍,我們是被堵在這裡好嗎?他以為我們是幹什麼?我們是停在這裡休整嗎?”
奧古弗丁也撲扇著小翅膀,氣鼓鼓叫囂起來:“該死的傢伙,他實在是太囂張了,不行,我要去找魯修斯,我要讓魯修斯回來收拾他。”
一邊叫囂,奧古弗丁便打算飛出駕駛室,上船尾去尋找魯修斯,讓魯修斯出面震懾住諾科的囂張氣焰。
可是沒等他飛出駕駛室,卻被守在門邊海獸給一把抓住,並且將他重新丟回到駕駛室內。
奧古弗丁沒有想到,守在駕駛室門前的海獸,居然會向自己出手,他頓時感到惱火地質問奔波兒灞:“老魚人這是怎麼回事?你手下這些海獸竟然敢對我出手?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可是偉大的機械神靈,他們怎麼能夠如此?他們這是對神明的褻瀆。”
聽了奧古弗丁的叫喊,奔波兒灞反倒是無奈地說:“好了,他們只是阻止你,防止你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到時候反倒吃虧的是你自己。”
奧古弗丁偏著頭打量奔波兒灞質問:“什麼叫不理智的事情?我又沒說自己去找諾科拼命,我是要去找魯修斯出面。”
奔波兒灞苦笑起來。搖了搖頭說:“你還說,你不知道什麼叫不理智?你去找魯修斯,就是最不理智的選擇。”
“為什麼?”奧古弗丁與貝露蒂幾乎是異口同聲,開口追問奔波兒灞。
不過奔波兒灞還沒回答,莫古帕丁卻搶先回答:“很簡單,且不說你走出駕駛室,能不能見到魯修斯,就算你見到魯修斯,恐怕以魯修斯的性格,必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插手。”
“現在這艘船都已經快沉了。他這個時候不插手,難道等到船沉了再插手嗎?我可不信,魯修斯不可能放棄這艘船,更加不會放棄我們大家。”
奔波兒灞點了點頭說:“對,你說的沒錯,現在的確是魯修斯插手最好的時機,他只要摸索出新的航線,那麼他必然能夠在諾科那裡翻盤。”
“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即便魯修斯輕鬆的翻盤。他也不能挽回他和諾克之間的友誼。”
“在權力和友誼面前,諾科顯然最終選擇了友誼,他不想失去諾科那個朋友,更加不想和諾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