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沒有闔過的眼了。
在飛遠國際大酒店裡,沒有人敢亂來。敢的都被護衛隊全部抓起來,直接就在酒店門外五十米處槍斃了,不少人都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卻沒有人敢說什麼,即便是這個城市的律政官。
權力自古建立在威嚇上的規條,從來如是,何況這一切的目的,還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
而對於極個別心懷叵測之人,看到這一切,卻是艱難地嚥了口口水,悄悄將那些打算藏在心底。
在酒店裡避難的人會得到安全的庇護和配給的食物,不過他們也不是不盡義務光享受。年輕的男女都會被組織起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說做清潔、安全巡視、臨時徵兆醫生和護士為人們提供這方面的幫助,還有就是清理酒店附近的屍體。
這些屍體不及時清理掉,很容易產生瘟疫,這對於這座正在飽受折磨的城市來說,自然是雪上加霜。其他地方會怎麼樣,大家是鞭長莫及,不過酒店裡的人,對於事關自己生命安危的事情卻是不敢怠慢,即便再不情願,也幹得極為賣力。
任銘一邊指揮著其他人清理屍體,一邊朝著遠處的黑暗處不斷張望,臉上滿是焦慮不安的表情。
任銘並不是華人,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歐洲人,高大、英俊、傲慢且冰冷,金色的短髮根根豎起,好似燃燒著的火焰。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取的,或許是崇尚神秘的東方文明古國,也或許是想要討好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