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高哥身邊多年,他很清楚他跟沐心雲之間,一個是落花有意,一個是流水無情,不過看他們兩人一起從房間出來,兩人的關係八成有所進展。
不要跟他說昨晚他們兩人關在房裡只是蓋被子純聊天,臉這種欺騙無知小孩的鬼話,他絕不會相信。
小葉他們走了之後,高之昂領著沐心雲朝走道的末端走去。
還在為自己竟對他霸女硬上弓的事震驚不已的沐心雲,呆呆啲任由他牽著走。
直到他在一間房間前停下腳步,她才疑惑地問:“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找姓蔡的那個女人算賬。”他掏出昨天從那個男人手裡接過的鑰匙,比對了下房號。今天一大早他就打電話確認過了,這間房裡那姓蔡的女人訂的,她還沒退房。
“算什麼帳,蔡主任又欠你錢嗎?我怎麼不知道……啊,好痛!你幹嘛打我?”撫著被他敲痛的頭,沐心雲沒好氣地瞪他。
“你到底清醒了沒有?”高之昂一雙利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當然醒了呀,要不然我現在是在夢遊呀。”
“那就是你的腦袋裡都裝了豬屎。”她的遲鈍實在教人受不了。
“誰的腦袋裝豬屎?你才腦殘咧。”莫名其妙地敲她的頭又罵她,他有病呀。
打小就知道她的神經比水管還粗,高之昂長嘆一聲,用一副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她。“我為什麼要來找姓蔡的女人,你真的不知道?”
“你剛剛不是說要找她算賬?”
看她這樣子,他就知道她還是沒想通他為什麼要帶她來找那女人算賬,只好捺著性子說:“你難道還不知道昨晚是誰出賣了你嗎?”
“出賣我?什麼意思?”她愣愣地反問。
“你自己學校,昨晚是誰把你灌醉?又是誰故意讓那個男人送你會房間?”
“咦,你的意思是說……是蔡主任搞的鬼?!”沐心雲吃驚地瞠大眼,接掌恍然大悟地說:“難怪昨晚她一直叫我喝酒,啊!莫非她是想灌醉我,好讓那個陳經理佔我便宜?”
“算你還沒有笨到無藥可救。”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待會問她就知道了。”高之昂舉手敲了敲門。
房門被人從裡面開啟。看見站在外頭的人,蔡主任怒問:“沐心雲,你昨晚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還有,陳經理為什麼很生氣地打電話來取消那張團保的合約?”
為了陳經理,她昨晚特地去訂了這間房,誰知道他不久竟打電話來取消合約,連理由都不說,只要她去問沐心雲。
而沐心雲失蹤了整晚,手機也沒開機,讓她根本沒辦法聯絡上她。
“陳經理取消了團保的合約,為什麼?”聞言,沐心雲一臉茫然。
一旁的高之昂挑了下眉,“原來如此。”
蔡主任這才注意到他,連忙略略收斂起怒容,“高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曾有幾次透過沐心雲到攝影棚去看錄影,因此與他有過幾面之緣。
“如果我不在這裡,昨天晚上心雲就莫名其妙地被那個豬頭經理給吃掉了。”
高之昂冷下了臉瞅著她。
在他峻厲的眼神注視下,蔡主任心虛地避開他的眼,假裝震驚地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昨晚因為我有事,看著心雲醉了,所以就託陳經理送心雲回房。”
“如果你想出賣肉體來交換保單,可以,但只限於用你自己的。”高之昂冰冷的目光打量著她那張沒什麼特色的圓臉,輕蔑地再說:“不過,我看依你這種長相,恐怕也不會有男人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吧。”
聽到這番羞辱言語,蔡主任頓時惱羞成怒,“你說話幹麼這麼侮辱人!我都說了,昨晚陳經理跟心雲的事我不知道,你還想怎樣?你如果硬要誣賴我,可要有證據。”
冷笑一聲,高之昂不疾不徐地開口,“有沒有證據不重要,我只是想讓心雲看清楚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不要再被你騙了。”
“心雲,你不要聽他胡說,我真的不知道陳經理會那樣對你,我看他是那麼大一家工廠的經理,為人應該很正派,所以才會請他送你回房,我不知道他竟然會想對你不軌。”蔡主任急忙轉向沐心雲解釋,她可是她這一組業績最好的組員,若是失去她,她的損失會很大。
原本她是想灌醉沐心雲,讓陳經理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給吃了,反正依她迷糊的個性,就算醉了被人佔了便宜,八成也不知道,所以她特地多留在PUB裡兩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