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起哭咧咧嘴:“又不是我乾的,我哪兒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去得時候,二少就昏倒了,我不是說了嘛,江景比我去的還早呢。”
陳起越說心裡委屈越甚,天曉得席間那小子是不是自己演的戲,他找江景喬哲倆人賽車,幹他鳥事兒,非要鑽進來。
得,這下出事了,又開始怪他,他陳起再混蛋,也不至於拎不清這點事兒啊。
“你……”這話頓時氣得陳起父親氣血洶湧,瞪大著眼睛,死死看著兒子,恨不得抬起手給他一巴掌。
對面的席家父母看著這一幕,心中嘲諷,老東西這會兒還要做戲,他兒子要是出什麼事,陳起甭想好。
可心裡想的跟嘴上想的往往都不一樣,見陳家父子對峙,連忙裝作老好人,出來勸說。整個人大笑著,全然跟昨晚知道席間出事、大怒要說廢了陳家是兩張面孔。
“老陳啊,你也別這樣,叫孩子回去睡吧,再大的氣兒,你也該消了。再說,席間也沒什麼,也不是幾個孩子乾的,都是他自己活該,不小心而已,估計要不了多久就醒了。你們都回去吧,也叫喬哲和江景那兩小子也回去吧。”席父笑眯眯的說著。
“哼,我不回去,席間沒醒我就在這兒等著,省的你們說都是我的錯。”陳起愣是硬氣了一回。
“臭小子,怎麼跟你席伯伯說話的。”陳父又開始生起氣來,大怒道。
陳起也不管他,冷著臉偏過頭,倒在母親肩膀上完全不搭理他。
江家、喬家兩家大人都知道陳家一家做戲,相互對視一眼,誰都沒點破,誰讓席間現在還不醒?不是說好了,人沒什麼事嗎?可到現在人還不醒,這就是大事。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席、陳、江、喬四家暗地裡湧動起來的水才能降下來。
大人這邊的暗流一茬硬過一茬,演技一個比一個高,哪怕恨對方恨得要死,面上笑容總是最燦爛的,跟昨晚席間、陳起兩人撕破臉截然不同。
而這邊把江景叫到醫院窗臺的喬哲,對著手機那頭聲音卻極其冰冷。
“你是笨蛋嗎?以後不許在見柳清清。”
喬伊一噘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