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之中並非全是自私自利之輩,但正直之士卻又實是太少了。弟子越發覺得力不從心了。”
天星尊者點點頭憐憫的道:“不錯,他們八人都已經經歷過一次大戰了,實是深知聖域境況,如今聖域人心各異,早已無法合力一戰,若只靠某幾個人也實是杯水車薪……。哎!反正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你也不必太過介懷。……對了,你剛剛畫的那幅畫到底有何含義,為何,齊,白二人會……?”
龍筱幽嘆了口氣道:“師父,其實弟子適才方進洞府便開始觀察了八賢,發現那齊師姐雙眉中幽怨之氣極盛,且彷彿對諸事都不怎麼放在心上,而那位白師兄更是不堪,不僅對萬事不縈於懷,而且表面雖顧作姿態,實則心中大為悲愴,這從他無神的雙目中便可看出……”
看天星尊者點頭,龍筱幽接著道:“弟子由此看出他們並非甘心來與弟子為難,只是應付差使。所以弟子大膽揣測,他們二人乃正直存志之人,可卻為世事所惑,無力發願。這樣弟子邊畫了那幅畫,畫中景緻便寓意聖域大好風光,可卻暗藏洶湧激流,以至群山失色,天無明日。畫中女子便是指的齊師姐獨自愴然……”
“哦!原來如此,筱幽,你果然是觀人於微,看來,她那些誇你的話一方面是贊你心思,一方面卻是在諷刺你耍詐……”天星尊者輕輕笑著。龍筱幽也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天星尊者接著問道:“可是,你即是寓意齊飛蘭,可那白少文又如何會見了那畫後那般悲傷?”
龍筱幽嘆道:“其實,弟子在那畫中以群山和飛瀑中的層次繪了,緣,夢二字,白師兄書中聖手,自然一看即明。”天星尊者黯然道:“哎!想他二人當初初到聖域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上次大戰中,他二人力敵魔君八兇,浴血奮戰,幾乎送掉性命,事後,眾神也大加獎賞,可多年來,聖域中的人心變異卻令這兩個可造之才斷送了志向,雄心,真是可悲,可嘆啊!”
龍筱幽思及適才不禁長長嘆息。天星尊者緩緩問道:“他們經過此次之事對你極為讚賞,但卻也皆勸你避禍自保,你對此做和想法,是否真的已萌退志?”龍筱幽淡然笑道:“師父大可放心,弟子說過,只要是弟子應盡的責任便決不會推委,雖然情勢不隨心意,但尚幸這聖域中尚有齊師姐,白師兄等賢達之人,他們只是暫時失去信心,弟子相信只要能稍稍改變聖域現狀,讓他們重拾志向,必是大有可為的。”
天星尊者欣慰的笑笑讚道:“好,不枉為師教你一場,如今,你已漸生博愛之心,他日必可為蒼生謀求福旨。”龍筱幽恭敬的道:“世事無常,但只要愛人如己,對人以誠相待,將心比心,人家自也會誠心待你。師父教會,弟子決不敢忘。”天星尊者心中大慰笑著道:“不壞,不壞,你終於得悟大道,自明日起,為師便可傳你本門真法了,只望你謹記今日之言,他日莫負眾多誠心待你之人。”龍筱幽恭敬應“是”
龍筱幽走後,天星尊者微笑自語道:“收得佳徒,夫復何求。如此下去,次子定可使天下重歸大道。諸般因緣,善,惡只會成其行事之助力,不會再危及他的心志了。但盼天可憐見,萬勿使他陷於泥沼之中,誤己,誤人……”
東方門下八賢敗於一人之手,在聖域中一時轟動開來。“龍筱幽”這個名字成為了一個即神秘,又使人嚮往的精神。各人紛紛揣測,這龍筱幽其人究竟有和力量,竟可使名震聖域的東方尊者門下得意弟子八賢戰敗還甘於傾心相交。一些有識之士不禁暗揣:“看來這幽仙聖域怕是要有地覆天翻的動靜了……”
“哼!憑他一個初出道的小子還能翻了天!我看你們幾個真是玩物喪志,整天沉迷於雜物之中疏於修煉,才會如此折損我東方門下面子,你等可知罪?”向子軒在東方正殿上正對著大敗而回的八賢驕橫的斥責。
齊飛蘭踏上一步淡然道:“大師兄,你說我等玩物喪志,可師父曾言道,我八人各喜一物,若可專心於此,對修行尚可大有助益,今次之敗,我自嘆技不如人,無化可說,若大師兄定要責罰,我甘心領受就是。”
“喲!這麼說,你是在說我這個大師兄不講道理了?”向子軒冷笑道。齊飛蘭不卑不亢的道:“不敢,師兄自有師兄的道理,師兄覺得龍筱幽修行日短便應修為淺薄,可卻不知其聰明絕頂,才能極強,修行之日雖短,但修為卻已超越了很多人了。”向子軒陰沉的問道:“那你所說的很多人是否也包括我?”
齊飛蘭直視著向子軒一言不發,給他來個預設。花月影見向子軒臉色不善忙上前拉過齊飛蘭對向子軒恭謹道:“大師兄法力超卓,在聖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