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清淤的臉龐,一臉懵逼的看著武松。
“呔!”武松也懶得跟他解釋,大喝一聲,一腳踩著地上一名漢子的頭,神威凜凜的說道:“陳二狗,勞資就站著不動,任你先說,你能說出哪一招,我便使用哪一招,看你這垃圾能否抵擋!不,sorry,我說在座的都是垃圾!”
“你。。。。。你還有一招撩陰腿!”陳二狗看著躺在地上的八人,膽怯道:“兄弟們,小心,我大哥就是那樣給他廢了,從此看到女人也不能。。。。。。。哎呀!”
陳二狗正說著,突然頭上捱了一棍,痛得他抱著頭,正要發作,轉身一看,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全身發抖,手裡拿著一支龍頭柺杖,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
“小畜生!乃父只生了你一個王八!你哪來的大哥!”
“爹,你息怒,那是在外面關照孩兒的大哥。”陳二狗在老人面前馴服得如同綿羊。
武松認得那老人便是在鴛鴦橋上自己跟木婉霏救的那位老人,原來他是陳二狗的父親。
“馬蛋!原來你們是兩父子!”武松心中冷笑道:“古代的碰瓷比現代高明得多,過了一天還能湊效,我倒是看看你兩父子搞什麼把戲。”
老人出來以後,那些拿著棍棒的漢子都垂手矗立,顯然對他十分尊敬,武松心中卻是認為著了他們父子的道,乾脆雙手抱胸,依靠在院子裡的一棵樹下,靜靜看著。
“你這個逆子!”老人手上柺杖在地上一立,嚇得陳二狗連忙跪下,不斷磕頭,老人繼續罵道:“你自幼不愛讀書,老夫也由得你,長大了卻也不學好,天天跟一群無賴廝混,好幾次,我想到官府告你忤逆,跟你脫離關係,可你媳婦賢德,生下的孫子也乖巧,我才留你在陳家莊,今日你竟然敢對恩人動武,是不是想氣死老夫!”
陳二狗又磕了幾個頭,才惶恐道:“爹爹,什麼恩人,孩兒不知道!”
“昨日老爺在鴛鴦橋給西門慶撞倒,傷了腿,還給那廝推了一下,氣得心痛症發作,也還是多虧了你平時的好作為,所有行人看到了都冷眼旁觀,上次給你搶了田地的那洪通,還隱藏在水下,把橋割斷,要致老爺於死地,報你作的孽。”
一位婦人從後堂走出來,武松認得是昨晚來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