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周翌無聊的躺在沙發上,而他和總所的面前,大約有七八個人被半空中出現的手掐著脖子,強迫的跪在地上。
總所走到近前,蹲下身仔細看面前的人。
他和時雀不同,他的確不能將這個人的記憶完整的取出來觀看,但是總所卻能看到這個人的未來。
一樣是死亡,但是死亡前的最後一個畫面,卻能暗示很多資訊。
“殺了嗎?”周翌有點無聊,翻了個身,詢問總所。
總所起身,笑著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不用,留著吧。要真殺了,小朋友們就危險啦!”
周翌看著總所:“所以你已經知道這些是什麼了?”
總所點頭:“大概知道了。我想雀雀應該也知道了。”
周翌:“為什麼這麼說?”
總所看了一眼下面,“至今為止,咱們這邊不是一共就只有這麼幾個刺客嗎?”
“咱們這邊沒有增添的人數,就說明雀雀他們已經大概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歷了。這人手裡的怪談有點意思。”總所頓了頓,“不過更有意思的是他手裡那個詭異遺產或者神明遺產。”
周翌眼神一亮,“要弄回來嗎?”
總所笑了,“不用咱們去,這麼好玩的詭異遺產或者神明遺產,小白守肯定感興趣。”
周翌又懶洋洋的趴回到了沙發上,“那就沒咱們的事兒了。雀雀那麼寵他,小白守要是感興趣,雀雀肯定要琢磨怎麼給他弄
回來了。”
“估計最後也是到三塊三手裡。”
周翌:“你又看見了?”
總所點點頭:“那孩子的未來,也很了不得。”
說完這句話,總所就不肯再說了。而周翌也沒繼續問。
這個人,自從身體好了,且使用分化能力不受限制之後,就恢復了少年時期謎語人的習慣。周翌一開始還覺得懷念,現在只剩下頭禿了。
就比如此刻,他就非常想念虞嶠。
因為整個隊伍裡,每次展開討論,就包括江戟都能跟得上這三個謎語人的思路,但他和虞嶠永遠是聽不懂的兩個。
純粹的沒有腦子的冰冷打手罷了。
可雖然周翌已經很習慣了這種模式,但一個人當傻子和兩個人一起傻的感覺還是不同的。
“哎。”周翌嘆了口氣,無聊的開啟手機,試圖聯絡虞嶠,想要問問他在幹什麼。
而此刻的虞嶠,其實也很忙碌,在發現自己找到的不是人之後,他就得到了來自總所的新的任務,要虞嶠想辦法將算盤他們附近的遮蔽器都拆掉。
“煩死了!我最討厭畫這種細緻的畫了,虞燎是不是故意耍我?”虞嶠坐在一片草地上,嘴裡罵罵咧咧,手裡的筆卻極快。
總所的電話裡是這麼說的,“國際會議前最後一次練兵,你動作快點,都是你徒孫,要是出事兒l一個,雀雀都要回來和你拼命的。”
虞嶠一聽就有點著急了,趕緊拼命畫畫。
畢竟他不是理工科的,讓他拆遮蔽器,和特麼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把算盤他們周圍的環境畫出來,然後尋找到那個遮蔽器的位置。
“艹!竟然在這裡?這幫孫子怎麼辦到的?這不可能吧!”虞嶠看著自己的畫,他都傻了。
江戟看了一眼,也皺起眉,“看出是外國人了。一群垃圾。”
那遮蔽器的位置十分特別,l市算盤他們走得那條路靠近l市的特案組烈士陵園。
所有埋在那裡的,都是在怪談戰鬥中,為了保護普通人犧牲的警員。
雖然特案組的警員們,並不是分化者,死後不會析出詭異遺產。但是他們作為修煉者,卻會析出特有的能量結晶。
而這些能量結晶,在關鍵的時刻,是可以保住活著的特案組成員一次性命。
因此,表面上這裡是陵園,可實際上,不過是衣冠冢罷了。
並且,因為靈氣復甦的事情在普通人之間,始終是個秘密。所以這個烈士陵園一直宣稱是普通私人墓園,不對外出售。
但實際上,所有知道這裡的人,都清楚。這一座座衣冠冢,都代表著那些已經犧牲的警員們,對華國最熱忱的忠心。
而這幫刺客聯盟的人,卻將遮蔽器藏在了墓園裡,代表著華國的旗幟下的石灰地中。
這已經不是挑釁,而是滿懷惡意的侮辱。
虞嶠的火氣瞬間就起來了,而江戟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