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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枚,他把銅幣遞了過去:“給我的弟兄們找一些吃的過來,要好的。”

那農夫呆呆看著銅幣,露出副想接又不敢接的樣子。

“接著,快點把酒給我拿來。”關盛志喝道,他的情緒非常壞,自然沒有好氣色。

“謝軍爺了。”那農夫大喜接過銅幣,小跑著跑向屋子:“老婆子,快出來侍候軍爺,找些吃地……要好的!”

關盛志大搖大擺的做在了院中的馬紮上,習慣性的向周圍看了看,標準的農家小院,很平常,其餘的斥候也都湧了進來,各找各的地方休息,短時間內騎馬賓士是享受,騎得久了就變成遭罪了,不止是人,連馬也要休息的,何況現在日頭正毒,確實應該避一會再走。

那農夫的老婆先走出來沏上了茶水,農夫家裡的茶當然是劣品,不過斥候們倒不在意這些,如果有資格享受誰願意來當兵呢?軍人就是要打仗的,而斥候吃的苦遠比普通士兵多,逼急了連雪水都喝過,何況眼前的還是茶水!

在那農夫的老婆跑進廚房,點燃了灶臺後,一個斥候閒著無事也跟了進去,想看看能給自己準備什麼吃的,時間不大,廚房中響起了喝罵聲:“操!大人給你們錢讓你們準備好吃的,就給老子準備這東西?你們想死是不是?!”

關盛志心情本來就不佳,聽到斥候在喝罵人,不由勃然大怒:“哪個兔崽子在那裡大喊大叫的?!天威軍軍規第七條是什麼?不許擾民知不知道?我看想死的是你,給我滾出來!”

那斥候連忙跑了出來,手裡握著什麼東西,滿臉委屈的說道:“大人,您給他們錢,讓他們準備吃的,可他們準備的是什麼?是豆餅!”

說完,那斥候伸出手來,手中握著的正是一塊豆餅,這東西是戰馬的飼料,也難怪那斥候發火。

農夫的老婆跟了出來,陪笑道:“軍爺。這東西用水泡開煮著吃。可是很香呢。”

“你他媽的還挑肥揀瘦!給我滾一邊涼快去!今天中午飯你就別吃了。”關盛志說完轉向那老婆子:“老鄉,你不用害怕,別管他,今天我還就吃豆餅了!”

那斥候暗歎自己倒黴,觸了大人的黴頭,他什麼也不敢說了,乖乖的走到角落裡蹲下,其餘地斥候互相擠著眼睛。沒人說話。

那農夫地老婆一口一個“多謝軍爺”,轉身向廚房走去。

關盛志長吸了口氣,低聲嘀咕著:“這幫兔崽子,還挑起豆餅來了,老子小時候還巴不得能天天吃豆餅呢!當了幾年兵還當嬌貴了……”說到這裡,關盛志突然愣住了,雙眼爆出寒芒。大喝道:“你給我站住!”他的眼睛凝視著那老婆子的背影。

關盛志的喊聲極為響亮,那老婆子嚇得幾乎坐到地上,而斥候們則一起站了起來,手牢牢握上了劍柄。不機靈的人根本無法當斥候,從關盛志的喝聲中,他們都聽出有不對勁的地方。

關盛志大步走過去,從那老婆子手中搶下了豆餅。仔細觀察。戰馬是嬌貴的,必須要有糧食供著,才不會掉膘,而豆餅相比起其他糧食來,有便於運輸、不易變質地好處,所以各國軍隊都用豆餅來做戰馬的飼料。問題在於,這家人的豆餅是從哪裡來的!從硬度和顏色上看,這和軍隊用的飼料沒有差別。絕不是自己家人做出來的,關盛志小時候看過父母做豆餅,百姓們做豆餅是為了吃,而軍隊做豆餅是為了利於運輸、利於儲藏,其間的質地相差很大。

“這是從哪裡來地?!”關盛志的聲音轉冷。

“這是……這是我們自己家做的。”那老婆子明顯驚慌起來。

關盛志冷笑一聲,遊目四顧,用有心的目光觀察,一下子就找出了一處不對勁地地方,關盛志推開那老婆子,大步走上前,牛欄中拴著一隻小牛,可是欄角堆著的,卻是一堆馬糞,關盛志用腳踢開糞堆,裡面赫然還是潮溼的。

“你家裡還養了馬?養了幾匹?馬呢??”

這時,斥候們已經配合默契的站在了院子地四角,還有人站在欄杆上悄悄向外觀看,而那個農夫則被斥候抓了出來,扔在地上,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也被趕了出來。

“軍爺,小人家裡沒有馬啊……”那農夫嚇得手足失措,哭叫著。

“沒有馬那馬糞是怎麼回事?”關盛志精神大震,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農夫的衣領:“這豆餅又是哪裡來的?”

“馬糞是小人在村裡拾的,豆餅……豆餅是小人做的。”

“放屁!”關盛志一腳把那農夫踢倒,抽出長劍貼著那農夫的脖頸刺到地面上:“再敢胡說八道,老子宰了你全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