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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銅棍一掃,掃飛了兩把刺向自己的刺槍,他身後的親衛連忙跟上,刺槍亂戳,把那兩個刺槍手刺倒在地。

趁著敵軍被自己的威勢所震駭的瞬間,任帥縱身一躍跳過了壕溝,長棍如瘋魔般左右亂掃,掃出了一片空地。就在這時,營塞中突然響起了戰鼓聲,任帥精神陡振:“操!才他媽十幾裡地,來得這個慢,我。

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偉大情操(上)

世界上不管多少土地在荒蕪,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忍受著飢苦流離得日子,總會有那麼一小撮人過著日日笙歌的快樂生活。

福州府中,一個叫陳廣餘的子爵突然擺下了宴席,邀請福州府大大小小的貴族們來赴宴。如果換了個人,效果未必會如此的熱鬧,現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貴族是不會赴宴的,但陳廣餘是賈天祥伯爵比較信重的當地貴族,這個面子當然要給,而且還可以在酒宴中探探口風,天知道福州府的戒嚴還要到什麼時候!雖然貴族還可以在佩帶家族勳章 的情況下出去走動,但城門是絕對出不去的,戒嚴已經嚴重干擾了貴族們的正常生活。

酒宴上的酒很淡,絕不是好酒,主人陳廣餘一臉的歉意的解釋道,因為戰亂,福州府的糧食已經很緊張了,賈天祥伯爵大人正在策劃一項嚴格限制釀酒的政令,他身為福州府的從事當然要秉承上意。

眾貴族們心中是怎麼想的不知道,但口中當然要奉承陳廣餘,而且還很自然的奉承到了賈天祥身上,大廳中響起了一片歌功頌德之聲,當然,還有幾個貴族悲痛的緬懷錢不離統領之死,其中一箇中年貴族竟然流下了眼淚。

酒宴上的菜餚也是出奇的清淡,還破天荒的沒有歌舞之類的表演,貴族們一個個都是享受慣了的人,酒象徵性的抿了一下、菜象徵性的吃了一口之後,就沒有人再動筷子了,不過也沒有人告辭,因為身為主人的陳廣餘一直坐在偏座上,把正中央的主座空了出來。

傻子都明白,真正的大人物還沒有到!貴族們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一邊在心中暗自猜測,這是在等誰呢?姬勝情殿下?還是賈天祥伯爵?

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從外邊疾步走了進來,衝著陳廣餘點了點頭。陳廣餘連忙站了起來:“各位先慢慢飲用。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眾貴族們也連忙站了起來,雖然陳廣餘的爵位不是太高,他們之中就有幾個子爵,但人家是握有實權地福州府從事,客氣一點是應該地。

時間不長,陳廣餘滿臉堆笑走進了廳門,殷勤的用手拉起掛在門口的珠簾,恭恭敬敬站在一邊。

一架很奇怪的木輪車被人推進了大廳。木輪車上端坐著一個清朗,嘴角帶著幾分笑意的年輕人,那年輕人臉上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兩道銀白色、斜斜挑向鬢角的長眉,等等!銀白色長眉?大廳中的貴族都傻眼了,這是那傳說中、他們從來沒見過地,錢不離錢統領的標誌啊!!

“統領大人,您請、您請!”陳廣餘殷勤的話印證了貴族們的猜想。

眾貴族們站在那裡、面面相覷。錢統領不是已經被刺客刺殺了麼?他怎麼又活生生的出現了?陳廣餘宴請我們又是什麼意思?無數個疑問從貴族們心頭閃過,什麼都不知道的貴族皺眉思索著,知道些內幕的貴族臉上則露出了驚駭地神色。

錢不離的眼神從眾貴族身上掃過,不知道為什麼。錢不離感覺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好了,借用自己那個世界的術語來形容,那就是自己好像長了一雙非常變態地遠視眼,遠處的東西在他眼下分毫畢現。如果這個世界有醫院的話。錢不離早就去醫院體檢一下了,可惜那只是假想,錢不離只能把自己的疑問埋在心中。此刻地錢不離早已忘記當日那妖魂說過的話,他已經是一個被易筋洗髓過的人。

望著那些或驚慌或緊張向自己迎上來的貴族,錢不離笑容更盛:“諸位,我身上有傷,不方便回禮,大家還是坐下談吧。”錢不離有一個很不爽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身份和他的權柄不相匹配,到現在為止,錢不離還不是貴族,貴族必須由國王冊封,哪怕僅僅是一個不入流的爵士也要由國王冊封,這是姬周國為了防止貴族過於氾濫所制定地規則。

姬勝情可以想出一個姬周國從來沒有的稱號、天威將軍來冊封錢不離,但是她不能平白編出一個爵位,爵位是這個大陸通行的、沿襲了數千年的規則,姬勝情倒不介意錢不離當上公爵,可惜這是不現實的,如果姬勝情強自冊封錢不離,只能讓錢不離成為一個貽笑大方的偽貴族。

幸好的是,錢不離擁有極大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