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的摳動了扳機,ak獨有的巨響聲再次讓安靜的環境喧鬧起來,憑著近距離掃射,陳鷹瞬間就幹掉了五人。反應過來的人轉身,居然看到了喉嚨冒血的同伴睜著眼睛看著他,並露出四隻手朝他們開槍,被弄得反應不過來,也相繼被陳鷹擊中。直到最後一個人倒下,陳鷹才將抱著的屍體放下,如果鏡頭回放,那麼就會看見陳鷹抱著屍體的動作有些猥瑣了,加之ak高強度的後坐力,震得一人一屍抖抖動動……幸好沒人看見。

危機暫時過去,陳鷹坐回枯葉中喘氣,從大腿上的口袋裡掏出一小袋牛肉來吃。巴魯在耳麥中聽到陳鷹那邊戰況及其激烈,問他怎麼樣。陳鷹回答沒事。巴魯也到了離陳鷹不遠的地方,陳鷹道:“有一顆被炸倒的大樹,跟著戰場痕跡就能找到我。”巴魯環顧一圈,很快就發現被被子彈剃光的灌木叢。跟著戰鬥痕跡,很快找到陳鷹。兩人成功會面。

“鷹哥,怎麼被打得這麼慘?”陳鷹沒有回答他,看了看逐漸變暗的天空,道:“等天黑再行動。”巴魯憨笑著趴到陳鷹身邊隱蔽。

營地帳篷裡,一名挺拔的人正在向楊一衛彙報情況,他臉上有一道刀疤從額頭斜著蔓延到鼻樑。刀疤男道:“通訊器中有四十一人失聯,基本確認死亡。敵人人數不明,但根據目前傳來訊息是…只有兩人。”楊一衛大吼道:“什麼?就兩個人就幹掉了四十多人,然後你們現在連他們的影子都沒找到?”刀疤男為難道:“我們人手不夠,而且那兩人是高手,我們的人去多少死多少。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折損的都是精英。”能悄無聲息的來到這狙擊自己,楊一衛就已經知道了來人不簡單。只是它沒想到自己精心培養的人會那麼不濟,損耗了那麼多也沒消滅那名狙擊手,他憤怒的表情漸漸冷卻下來,臉色陰沉道:“我們剩餘戰鬥人員還有多少?”刀疤男彙報道:“連我在內五十三人。”楊一衛道:“全部召回,到營地集中。”楊一衛怕死,他已經膽怯了,派出去的人如同送進虎口裡的羊肉,都說發現目標,通訊器裡他們說的明明是無需增援,敵人已是困獸,可是最後卻都沒了生息。

很快散佈在叢林裡的人全部回防,將楊一衛的帳篷嚴密的保護起來。說實話他心裡已經有逃走的打算了。不過敵人只有兩名,唯有這一點才給了他信心,他就不信兩個人還能持槍衝進帳篷裡來。

夜幕開始降臨,四周環境變得昏暗。巴魯一直架著手裡的機關槍,嘴裡嘀咕道:“怎麼沒人來了,我沒殺過癮呢。”陳鷹道:“他們沒多少人了,現在應該已經回防,防止我們夜裡下手。”接著對講機裡傳來04的聲音:“那要不要我們過來?”聽著陳鷹和巴魯那邊傳來的槍聲,想著隊友正在為他們在刀尖上跳舞,所有人都按耐不住了,他們不是窩囊廢。而陳鷹已經將他們的埋伏基本上打亂,陳鷹敢肯定埋伏著的人已經撤了,畢竟自己和巴魯的肆無忌憚已經證明了他們的埋伏基本無用。也僅僅是對陳鷹無用而已,就連巴魯都很難提防隨時出現的黑槍,畢竟不是人人都能練出對子彈的危機感。就像陳鷹提前躲避狙擊子彈和楊一衛身邊的城牆今天在陳鷹摳動扳機時將楊一衛撲倒。這是常年接觸槍支,時刻面臨死亡的人才能培養出來的技能,就像正常人面對朝臉上襲來拳頭時閉眼一樣,不需要思考便做出的動作,全憑一種危機感而做出下意識反應。

剛想叫隊友們過來,該是硬碰硬的時候了。然而那邊卻傳來了警戒的聲音,接著04急促道:“我們受到狙擊,09已經陣亡。”陳鷹皺起眉頭,他不在場,不好下令指揮。只聽04道:“狙擊手位置不明,怎麼辦01。”隊友還是太過依賴陳鷹了。“散開隱蔽。”陳鷹道:“全體裝備夜視儀,先找出狙擊手的位置才能有效反擊。”眾人按照陳鷹的說法做,耳麥裡陷入一片寂靜。過了十多分鐘沒有人說話,陳鷹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算他們不跟自己說話,至少也應該有他們間的彼此交流吧,於是問道:“彙報情況。”然而耳麥裡還是沒有聲音,巴魯問道:“怎麼回事?”陳鷹皺眉,喊道:“04,請回答。”沒有動靜。“05?06?”。陳鷹沉著臉道:“不妙!訊號被遮蔽了。”說完陳鷹直接撤掉偽裝,同巴魯一起往回趕。一路上巴魯憤憤地低聲罵道:“哪個雜碎敢動我兄弟,我要拆了他的骨頭。”陳鷹道:“別廢話,有精力就把精力放在敵人身上,用精力去罵不能救他們的命也不能救自己的命。”一向話不多的陳鷹只有對巴魯才會多說兩句,就像兄長對弟弟的照顧。對於他們兩個來說,相互救過命,都來自同一個地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兩就是老鄉。兩年多的相處和他兩特有的經歷使得兩人早已勝似親兄弟。陳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