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遠。”
“不,我們剛才從環山公路上山沒多久,你不是聽了我的話,和我一起從一處比較平緩的山崖上攀上去,從後山繼續上山的嗎?”惲夜遙提醒說。
謝雲蒙點了點頭,說:“是的,你當時說要看看後山是否有路可以上山,可以我對l山的瞭解,後山完全不可能有路,但你不聽我的,執意走了後山,不過,幸虧如此,我們找到了昏迷的邊本頤夫婦。”
“後山除了樹林就是懸崖,如果從山腳下直接上去的話確實沒有任何辦法,但是我們是從山腰上去的,所以直接進入了樹林之內。”
“從邊本頤夫婦的路線來看,他們是沿著山上澗溪到達樹林裡的,”惲夜遙指著索橋下面的溪流說:“你在看對面,那裡的樹木邊緣有一處傾斜的非常嚴重,如果一個人膽大一點,側滑下去的話,不是不可能從對面下到河谷底下的。我想,邊本頤夫婦還是有很大可能是從羅雀屋逃出來的。”
“嗯,確實如此。”謝雲蒙表示贊同。
“哎!小蒙,我們有沒有可能攀著鐵索到對面去?”惲夜遙問謝雲蒙。
想了一會兒之後,謝雲蒙才開口:“我一個人的話,絕對可以,畢竟警校訓練的時候,攀巖爬索我一向是第一名。你的話……就苦難了。”
他上下大量著惲夜遙,似乎看扁邊上的人絕對過不去一樣。
這讓惲夜遙撅起了嘴巴,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不信,咱們來試試?”謝雲蒙挑釁。
“……”
此時,雲龍警局裡的行動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
5月4日上午8點與謝雲蒙透過電話之後,莫海右就針對兩人的情況做了一個緊急彙報。
雲龍公安分局馬上臨時組成增援小分隊,在堅決自告奮勇前往的枚小小帶領下,極速趕往l山。
由於總局的後續人員還未到達,所以在警局人手不足的情況下,包括枚小小在內,增援小分隊只有三個人。
這三個人中,除去枚小小之外,還有現場勘探組長左瀾和法醫檢驗助手吳大嶽。
勘探組長左瀾現年28歲,同枚小小一樣是女性,但是她長相粗曠,人高馬大,性格也十足像個假小子。
法醫助手吳大嶽現年25歲,長相併沒有什麼特色,屬於很不吸引目光的那一類人,但他是分局裡唯一上過醫學院的警員,本來在謝雲蒙的刑偵組工作,此次是特意分派給莫海右當助手的。
分局長決定增援之後,莫海右主動讓他跟隨上山,理由是一但遇到屍體,可以起到初步驗屍和帶回有效證據的作用。
就這樣,5月4日中午12點30分不到,增援小組就已經在路上了。
枚小小非常擔心謝雲蒙的安全,她相信自己男友的話,山上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小小是個性格急躁的女人,今天剛滿26歲,比左瀾大一歲,兩個人是閨蜜,甚至,警局裡的人私底下開玩笑說;“左瀾就像是枚小小的另一個男朋友一樣。”
此刻,枚小小和左瀾坐在後座上討論著當前任務的執行方案,兩個人手裡各拿著一份從警局檔案室裡影印的當然羅雀屋結構圖和必要的材料,以備不時之需。而吳大嶽現在負責開車的工作,偶爾插上幾句話。
“小小,你說羅雀屋裡真的現在還會發生兇殺案嗎?它周邊村民有可能販毒,這個聽上去就覺得不可思議,那些農民怎麼可能會弄到毒品呢?況且市裡面政策那麼嚴。”左瀾依然不太相信莫海右說得那些話。
枚小小沉思著,她同惲夜遙一樣,有著很好的分析能力,但是,因為脾氣急躁,臨場處事方面有些欠缺。
沒有更多的證據作為輔佐,枚小小也講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她只能就事論事:“你先別猜測,等一下和小蒙他們會和之後,一切都會有答案的,現在,我們該討論的是,上山之後該怎麼行動。”
“雖然是增援,但是我們不可以用警察的身份貿然進入羅雀屋,萬一羅雀屋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我們就得準備好託詞應對房主人了。”
“最好房主人不在,這樣我們就可以潛進屋子裡去看個究竟了。”簡單粗暴是左瀾一向的行事風格。
“不要胡說八道了,大隊長和莫法醫都是經驗豐富的刑偵人員,他們都那麼說,就絕不會有錯的,你們兩個還是想一下待會兒要配合大隊長行動吧。”開車的吳大嶽提醒她們。
非警用汽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因為是午後,堵車非常嚴重,幾次他們都被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