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的思維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告訴他應該怎麼去做,而且基本上告訴他的都是比較正面的事情。
就像一個星期不能夠出去閒逛或者在家裡發呆,要積極幫助養父母做家務,在學校裡要拼命趕寫作業,要比別的同學都提前十分鐘完成等等一類假想的命令,這些假想思維一旦出現在費古的腦海中,就會引起他的擔憂。
費古本身的惰性,總是會與這些假想思維產生衝突,他認為假想思維能夠帶給他一種稱之為‘命運能量’的東西,如果做好了腦海中想到的所有事情,‘命運能量’就會多多少少在之後的一段日子帶給他幸運,其中包括一個在別人看來毫不起眼的陌生人的微笑,或者從來不跟他講話的人突然之間熱情的和他聊了幾句,還有何蜜娜或者x會在寂寞的時候跑回來關心他的生活起居等等瑣碎的事情。
但是如果沒有做好腦海中所想到的所有事情,被自己的惰性影響了本身‘命運能量’的數值,之後很長的一段日子倒黴就會接連發生,當然這些倒黴和幸運,都是就費古自己的認知度來判斷的。
反正一句話,‘命運能量’就像是遊戲人物頭頂上的血條一樣,滿格的話你就可以開開心心地過上幾周,數值為負的話之後的幾周就只能寂寞孤獨了。
費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地偏執於相信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反正他就是從內心深處自我強迫式的相信‘命運能量’。
由於這種心理因素的影響,再加上對這次事件本能的恐懼擔憂,讓費古對‘命運能量’的依賴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達到了頂峰,從4月中旬開始,他除了尋找機會跟蹤布和與何蜜娜之外,一直在非常拼命地打工,而且還一反常態地像一個真正的好朋友那樣關心照顧x。
所以今天費古感覺自己的‘命運能量’應該已經積攢得很足夠了,足夠他在未來的三天裡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雖然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要依靠自己的智慧和應變能力,但是至少這可以帶給他一份安心。
閉上眼睛,費古像個瘋子一樣把頭甩了一次又一次,滿腦子的事情必須要甩掉一點才行,現在絕不能讓何蜜娜再佔據他的心思了,費古一邊甩頭一邊再一次告訴自己,何蜜娜是個騙子,自己也沒有付出真心實意。
但是越是這樣想,何蜜娜胖乎乎的圓臉就越是在腦海裡印象深刻,最後,費古像倒下去一樣趴在地板上,才算讓自己的行為畫下了一個暫時的句號。
他經常這樣因為心情莫名其妙地做出一些奇怪的行為,有些時候這種行為只能讓他越來越痛苦,心裡的焦躁感根本停不下來。
趴在冰涼的地板上許久之後,費古才感覺稍微好一點,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座鐘,中午11:50,該吃午飯了。
‘算了,什麼胃口都沒有,估計到晚上也不會餓的,再趴一會兒吧。’這樣想完,費古也就索性放任自己繼續一動不動了。
在殺人事件開始之前的最後幾個小時,費古放任自己的惰性佔據上風,什麼實質的東西都不想去考慮。
內心裡覺著自己就像是等待著上刑場的犯人一樣,費古睜著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唯一的一臺座鐘,看著它的秒錶一點一點移動,拼命感受屬於自己的安逸時光。
他就這樣維持著這個動作一直到座鐘敲響午後兩點的鐘聲,慢吞吞從地板上爬起來。
這個時間無論如何也要出發了,他必須趕在傍晚五點之前到達山上,去和何蜜娜一起扮演一對研究環境科學的大學生。
完全隱藏自己的性格,與富貴的主人一起其樂融融享受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後假意聽從布和的命令開始他們的瘋狂行動。
第兩百六十五章純白色的執著落幕篇二
惲夜遙接受了面對媒體的任務,局長特別關照他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還沒有徹底得到明確答案的案件部分當然是不可以對媒體說的,但是兇手已經確定是布和,這一點可以公開。
與他一起到局長辦公室的兩個警員,當然都成為了惲夜遙的助手,協助他一起在記者會上發言。這樣子一來,那兩個不習慣面對媒體的警員也不會再感覺那麼緊張了,而惲夜遙在莫海右驗屍的這段時間裡面,當然也有了自己的事情可以做。
讓莫海右和惲夜遙去做好目前的工作,我們把視線集中到羅意凡身上,羅意凡並沒有留在警局裡面,而是坐車直接去了醫院。
關於梁泳心的事情,他需要和自己姐姐還有元木槿兩個人溝通好,雖然莫海右所說的並沒有脫離事實,只是稍有改動而已,但是羅意凡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