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釋放出了欣喜之色,興沖沖的說:“走,開車去,我們老沙家啊,還是有希望的……”
他們驅車到了監獄門口時,只見裡面衛生好了不少,原本沒有警衛的地方都安排了獄警站崗,看樣是嚴陣以待了。
龍威低頭朝前走著,聽著老沙小聲嘀咕說是不是勞倫斯透過昨天的事改過自新了啊。
“改個屁,本隊長看人很少走眼,這傢伙就是個昏庸無度,超級貪婪的傢伙,這些都是為了對付咱們呢,不信你等著的……”龍威滿嘴的自信。
勞倫斯剛剛打發走了一個從首都請來的會計師,把賬本什麼的重新修改了一遍,光是改字帶就用了好幾個,現在正滿心歡喜的坐在門口,翹著二郎腿,手指頭點著扶手,不陰不陽的說:“又來了啊,兩位,這回想耍什麼心眼啊,房間裡什麼東西我都換新的了,我敢保證,周圍幾百米以內絕對沒有老鼠、蟲子,你們還能弄出什麼華夏魔術來啊。”
如此看來,這傢伙早就調查清楚了,昨天發生的事每一件都是那麼怪異,雖然沒調查出很明確的線索,還是從老鼠腫脹的肚子裡解剖後發現了黃豆粒。
單憑這個發現就能指責朱帥做了手腳了嗎,不用說,這個勞倫斯也是不敢的,若要是誣告了那個小胖子,對方豈能繞了他。
還有,他和上司科爾諾透過了電話,科爾諾叫他不用把這些人放在眼裡,怕什麼,自己才是主管這個地方的頭。
介於此,勞倫斯臉色如陰雲密佈,態度也是大變樣,目光繞過了他倆,定睛看去,態度蠻橫的說:“我說各位,不是來抽糞了嗎?你們的抽糞車呢?”
“抽糞?勞倫斯,你能指揮我給你抽糞?小子……”龍威本來一直提醒自己保持冷靜呢,現在一聽這句話,馬上就莫名火起了,直接指著他鼻子訓上了。
沙全才站在旁邊,見此情景,好言相勸說:“獄長先生,算了吧,我們華夏隊幹這個,不太合適,你們自己找人弄吧,給個面子,以後咱們可以做朋友,就算是不做朋友,都在一個地方待著呢,有事說一聲……”
說著,他慷慨大方的伸出了寬大的手掌,示意勞倫斯冰釋前嫌,這事就這麼地了,可勞倫斯一下子火了,起身的同時推開了眼前的手掌,鄙夷道:“你們什麼意思啊?欺負到我門口了,你們給我聽著,這裡是監獄,是關押罪犯的地方,我勞倫斯一直就在這裡工作,掌管著這麼多人,誰敢放肆……”
這傢伙真就是有底氣了,嘴裡喊著,不斷的看著遠處那些獄警,似乎他早就給這些傢伙收拾服帖了,胖子貝爾納和瘦小子艾德生跑了過來,看也不看龍威他們一眼,只是木頭樁子似得站在那裡,表決心的說:“獄長先生,有事您吩咐。”
他們說的是英語,肯定沒說吩咐之類的話,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好,下個月給你們加薪,加班發宵夜,吃披薩,聽著,把他們給我轟出去,然後寫一份證明,就說他們無端不配合工作,沒有及時給我清理監獄衛生,我要投訴……”他幾乎是嚷著說的,嚇得胖子貝爾諾馬雙|腿併攏,馬上敬禮喊道:“堅決服從命令,我馬上把我的警犬帶進來,是一條西伯利亞狼犬,誰敢聚眾鬧事,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簡直趕上嚴陣以待了,真就超出了龍威和沙全才的預料,沙全才唯恐被他們圍攻了,自知在監獄這種地方,是人家的地盤,這些傢伙做出出格的事不是沒可能。
諸位,很多國外的這種場所遠比想象中的不規範呢,何況他們現在還沒有第三方部門監督呢,各種負
面
消
息接連不斷的充斥於耳,這就不得不防範了。
“勞倫斯,我兄弟不是和你商量著嘛,多大的事啊,咱們都是穿制
服的,算了,這件事咱們先放一放,畢竟昨天在這裡工作了一段時間嘛,我們的沙全才先生髮現了你們很多事做的不錯呢,他啊,幫著總結了不少事,老沙……”龍威示弱了,瞬間就轉移了話題,直接說好話了。
勞倫斯聽著他的話,用手指頭敲了敲光溜溜的大腦袋,反覆思考著他說的話,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了一個聲音:“華夏人素質都不賴呢,這個大個子昨天就翻了翻我們賬本,沒準真就發現了我們很多好做法,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