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我也找到了我哥~真好啊~”
拉斐爾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個巧克力的往嘴巴里吞。
希尼爾昨夜喝醉了,事情只模模糊糊的記的一點,麥克斯抱了他,至於說的什麼完全想不起來,情緒自然很低落。
“喂!希尼爾?”
拉斐爾也終於發現希尼爾的不對勁兒了:“你怎麼了?”
希尼爾對他慘淡的一笑,披上睡衣,從床上爬了起來,昨天做了太多次,他雙腿都是軟的,後面也很痛,但是這些都默
默的忍住,做麥克斯的情人,呵呵……
“希尼爾!”
拉斐爾站起來想去拉他,卻發現希尼爾的臉瞬間白了。
“怎、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不用!”
停了一會兒,希尼爾甩開他的手:“我沒那麼不中用好吧,吃你的巧克力去!”
拉斐爾一臉擔憂的看著他:“你……和麥克斯吵架了嗎?”
希尼爾搖了搖頭:“沒有。”說完,他轉身進了浴室,又把門反鎖上,拉斐爾在門外乾著急。
希尼爾背靠在浴室的門上,鬆了口氣,雖然以前也有過,但是體內那種奇怪的感覺還是讓他覺得心裡發毛。
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麼流進去一樣……他是不是想太多了啊?
希尼爾回想他和麥克斯的第一次,好像那時候也是這樣的,後來不是也好好的麼?
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可能做完之後都會這樣吧?
遲鈍的希尼爾把這件事拋在腦後,洗漱完畢之後,又換了衣服,麥克斯已經讓人把他的東西都搬到了這裡。
希尼爾的心有些麻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也不想把這種傷心的事情告訴拉斐爾,他也是有自
尊的,這樣一來,人就變更呆了。
拉斐爾不知道他和麥克斯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當他心情不好,於是提出去看看齊格飛的建議。
希尼爾對齊格飛也很想念,兩個人便一同出了門,向齊格飛住的地方走。
他們剛走到齊格飛公寓的門口,就聽見門廳裡爆出爭吵聲。
希尼爾和拉斐爾詫異的對視一眼,繞過一頭黑線的暗衛,看到這樣一副雞飛狗跳的場面。
穿著小白兔圖案睡衣的齊格飛一臉的起床氣,腳踩著人字拖,一手拿著枕頭,一手拿著刷牙杯,嘴巴還在巴拉巴拉的罵
個不停,他倒是沒有說髒字,可是諷刺尖刻的詞語比罵髒字還要恐怖多了……
而被他罵的,居然是坎特?!
連心情極差的希尼爾都忘了難過了,坎特昨天問候他和拉斐爾,他是很感謝,可是坎特跑來問候齊格飛,這也太離譜了
吧?
還不等他上前說話,拉斐爾就嘭的跳了過去,攔在兩人中間。
“拉斐爾!你給我閃開!我今天非要好好收拾這個霓莎家族的混蛋男人!黎的事情他們也甩脫不了干係!”
齊格飛昨天知道謝雪芙要來,情緒到達了大高峰。
他一直認為是謝雪芙暗中害了黎,無論麥克斯怎麼勸說都沒用,要不是博米死死的拖著他的腿,要不是後來拉斐爾痛哭
流涕的撲到他身上和他來個兄弟相認,暫時轉移的齊格飛的注意力,恐怕昨天晚上誰都別想睡覺了,盡情看齊格飛和謝
雪芙的大戰好了。
今天早上,還沒有睡醒,齊格飛一向很懶床,手下就來通報,說坎特來他這裡找拉斐爾,火氣噌噌噌就飆升到頭頂。
好啊,謝雪芙害死了黎,坎特又要來害我弟弟,這口氣不出還是男人嗎?
於是,護弟心切加之頭暈腦脹的齊格飛根本沒想過人家的來意,踩著拖鞋抱起枕頭和洗漱用具就衝下樓來。
豪克謝家族和霓莎家族本來就是死對頭,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句話不到,齊格飛手中的洗漱用具,只剩一個下刷牙
杯,其他的都扔了過去,當然被坎特躲掉了。
坎特也憋了一肚子的氣,他堂堂帝國中將,身份顯赫的霓莎家族族長,來看拉斐爾這件事已經是彆扭了一整夜的結果了
……
作為長官,他只是想要看一眼拉斐爾那個白痴是不是還在喘氣而已,絕對絕對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這個齊格飛非說他是來害人的,這不是侮辱他的人格嗎?
哼~
拉斐爾那種笨蛋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