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掃在了我的小腿上。
被他掃了一下,我立刻滾倒在地。眼看著他們就要七手八腳踹來,一聲槍聲突然傳來。同時,一個混子悶哼一聲壓在了我的身上。
“是誰開槍?”見有人中槍,他們紛紛撲倒在地,並且四處張望。
“不知道”
啪的一聲,又是一槍,一個混子身邊被打出一個土坑。見到有人開槍,有幾個帶槍的混子立刻尋找開槍者,並且在地上攀爬尋找拿槍者。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見有人開槍打他們我知道那個人不會傷害我。趁著這個機會,我趕緊爬起來又跑。
“草,劉鵬想跑,別讓他跑了!”有人大叫。
啪啪兩聲一遠一近在校園中響起,我感覺有兩顆子彈與我擦肩而過。一顆子彈由我耳邊掠過,直直打進開槍打我那混子的身體。
見有人幫我掩護。我跑的更加拼命。逃跑時,我皺著眉頭朝槍手的位置看了一眼。接著,一個箭步攀上兩米高的大牆。在我翻過去的時候,一顆子彈險些打中我的腳。
牆上有很多玻璃碎片,但是為了保命我必須翻過去。在我翻過去時玻璃碎片將我的手劃的稀爛,我忍著手上的劇痛拼命在校外的小路拼命奔跑。那裡有個林子,就是我們上學時經常打架的林子。一路跑著,我很快穿過林子跑到了一片稻田地。
在滿是田埂的稻田地裡又是一陣跑,我總算能確定我安全了。
我們的歌廳中,邱凡正和陳樂平還有才子三個百無聊賴的打撲克。砰的一聲,我推開了門。看見我,他們三個和其他兄弟全都站了起來。
“怎麼弄的?”邱凡看著我滿身的鮮血問。
“我看見他們了,我被王瘸子找的保鏢追殺了。”我對邱凡說。
“草,我去整死他們!”邱凡咬著牙說。
“劉鵬,他找的那幾個保鏢身手怎麼樣?”才子問我。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王瘸子不是普通角色,我們不可能一下就幹掉他。一下子就幹掉他,那也太假了,這事有點不可能。
手上鮮血淋漓的,我坐在沙發上他們給我包紮雙手的時候我回憶他們的長相。
“強哥,餵我抽根菸。”我的手很疼,正在包紮不能拿煙。我試著動了動十根手指,還好手指頭上的筋沒被玻璃碎片割破。
吸了口煙,我對他們說,“第一個是一個特種兵,那人當兵當的有點傻,但是身手非常好,擅長跟蹤。”
“呵呵,我最看不起那些特種兵。”陳樂平不屑的說。
他這麼說是要親自對付那個特種兵了,畢竟他也當過兵,在部隊裡表現的比我還好。在我們當兵的時候,我們最恨特種兵。因為那些特種兵太傲嬌了,我們恨我們為什麼不是特種兵。
再次吸了口煙,我繼續回憶著他們的相貌。第二個,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個滿嘴胡話的怪人。那人黑的跟炭一樣,頭上還戴著個毛線帽子。他用的是泰拳的套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傳說中的泰拳高手。
“那人很厲害,出手一擊必殺。我們遇見他時,一定要小心一點。”我說。
“呵呵,外國人嗎?”王力笑了。
他的力氣很大,上學時因為一隻手能抬起桑塔納後屁股還上了新聞。如果他出手的話,能跟王力一拼。
“第三個,應該是傳說中的神偷。他打我的時候沒有武器,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手裡就多了一個雙截棍。看,我頭上的包就是他打的。”我委屈的說。
我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跟個犄角似的。陳樂平摸了摸我的大包大家全都笑了,馮勇大笑著眼中閃爍著寒光說,“哈哈,鵬哥我幫你報仇。”
我們兄弟幾個邱凡最狠,馮勇最陰。如果他動手,能跟神偷一拼。
“第四個就是那個亡命徒了,他善用一根長棍,還會點武術套路,我就是他用長棍放倒的。”我又想了想說。
用長棍放倒我那人五短身材,身子壯的像頭牛一樣。聽了我的話,周陽微笑著說,“鵬哥,你這個仇我替你報。”
高手永遠是高手,即使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能猜出他們的身份。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不管他們在哪都能脫穎而出。
除了這四個人,我繼續分析著。
“王瘸子手下能打的還不止這四個人,他手下的羅漢咱們都認識,摔跤高手,弄出過兩條人命。這人是他的金牌打手,跟著王瘸子也混了很長時間了。還有張一寧張海寧兩兄弟,一直替王瘸子收賬做事的。還有那個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