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傳播算學知識了……
馬院長歡喜的不得了,臉上的皺紋全都舒展開來,硬生生給人一種菊花開放的感覺。
“多謝郡主恩典!老朽馬上就回去準備,給各個學堂下帖子邀請,大街小巷裡也都散播出訊息,嗯,就定後天午晌兒的時間怎麼樣?莘莘學院全體成員,必將列隊歡迎。”
“列隊歡迎就不必了,我也就只是把有關這道題目的基礎知識傳授一下罷了,不過,得給我準備一個大大的黑板,還要一盒粉筆,這算學的學習,必須隨手比劃著才講的清楚明白。”阿圓擺手,虛招子就不需要了,正經要準備的是打破他們眼球的東西。
總不能讓郡主現場表演毛筆書法吧?還得在直立的木板上當眾“懸腕”?
白粉筆與黑板與黑板擦,本身就應該是學堂裡的專備器具,只可惜這時代還沒面世的機會,好在,阿圓來了。
詳細講解了一番黑板的製作和粉筆的材料形狀,馬院長的眼珠子瞪得滾圓滾圓的,直接又把郡主講學的日期往後推了推,他擔心這樣精美的物件到時間做不出來呢!
怪不得老百姓都傳說,郡主隨便說一個點子,就能讓數個家庭瞬間發家致富,馬院長掌心裡捏著一把汗,忐忑的問道:“郡主,如果這粉筆和黑板研製出來,能不能——能不能把這買賣——交給書院來辦?”
儘管“莘莘書院”裡面的富家子弟不少,可除了束脩,額外給書院花費的可沒有,排出夫子們和下人的薪酬,還有修葺教舍等雜七雜八的凡俗雜務,書院也是所剩無幾,往往到了年底,就要捉襟見肘了。
跟學問有關聯,馬院長就不願意沾上銅臭味兒太多,可是現實比人強,又必須操心這些俗務不是?
如果,書院裡做一些跟學問有關的買賣,那就不會覺得有違讀書人的形象了。這馬院長還真活成精了。
胡縣令幫著開口:“郡主。馬院長是真心為書院的發展著想。這幾年咱們縣城富了,讀書的孩子越來越多,書院前一段時間又加蓋了不少屋舍,馬院長在我面前哭窮,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那好,預祝馬院長財源廣進吧!”阿圓是真心不在乎這等小買賣了,只要這馬院長不是往自己荷包裡偷銀子,為了學子們。多送個創意都行啊!
送走了兩個歡天喜地的大男人,阿圓繼續跟手中的教材較勁兒,雖然照目前的設計來說,宣講個兩三時辰是沒問題的,但是,觀眾們可有不少學院的高材生,不多拿出點兒真才實學,還真怕壓不住陣腳。
孩子們回家了,大呼小叫的來尋母親,阿圓擱了手中的鵝毛筆。甩著手腕子,超級迅速的把即將到莘莘學院去講學的事情訴說一遍……
畢竟。這其實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當母親的,很希望跟孩子們分享一下喜悅。
可是,為什麼小展鵬的臉上有了點點兒抽動,小展堂也笑不出來似的,被哥哥捏的胳膊上的嫩肉怪疼的。
宋徵兒打著“哈哈兒——”:“孃親——真棒!到時候,我們也都去聽孃親講學。”
“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能講課?臭小子,小看你老孃了不是?別說是給書院的學子上課,就是研究生博士生來了,你老孃我照樣能講的活潑生動!”
阿圓這一著急,“狐狸”尾巴就漏出來了。
“孃親,啥是博士生研究生?比書院裡的夫子還厲害嗎?”
“嘶——”,這幾天太趕了,有些上火,牙疼!
幾個小子嘀嘀咕咕出了屋子,還找到展昭又竊竊私語了一回,才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似的,一切都趨於正常了。
不過,四個人總歸是有些便秘似的難受表情,就好像外罩裡面套了件非常精美貴重漂亮的內衣,外面根本看不到,自己還不能掀開了外罩給人看,甚至不能跟別人說一聲炫耀一下,只能自己心裡癢癢的沒辦法。
所謂“錦衣夜行”,感覺就是這般痛苦吧?
卻原來,這大小四個臭皮匠,終於把答案找了出來,經過驗算,絕對正確。
好不容易才忍到了家裡,正要跟母親炫一下的,就聽到了同樣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的母親的好訊息,她很喜歡去書院講學,並且啟發學子們如何解答這個難題呢,當兒子的,怎麼能殘忍的打破母親的希冀?
就讓故事順著母親的設想發展下去吧!小展鵬當即就拽了宋徵兒和小展堂的袖子,暗示不要開口,給母親一個順利講學的機會。
畢竟,只要答案公之於眾了,母親的重要性就小多了,講學的反響更會小下去,還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