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殿下是不是要為六兒添一位妹妹……”不等他問,她就自個兒先坦白了出來。
他越過她跪倒的身子。往寒玉床便走去,坐在了床頭邊上,伸手撫了撫躺在寒玉床上的司徒的一縷青絲,不喜不怒,淡淡地開口。雙眸卻停留在了司徒的身上。“六兒,你知道的。我就喜歡你的坦白和直接,不過,我一向不喜旁人來揣測我的心思。”
他說道這兒,跪倒的那個身影渾身一顫抖,“六兒不敢……六兒不敢揣測殿下的心思……六兒,六兒只是太在意殿下。”
“我想,六兒你日後大可不必擔心了,我是不會給你再添上一位妹妹的。”他這話一說出口,那名為六兒的女子立即喜得從地上起了來,走在了床前坐在的慕雅身旁又枕靠著他的大腿坐下,“六兒就知道殿下最寵六兒了。”說完,她還不忘衝著他一笑。
“六兒,你來我這七皇殿之前,魔君大人可一直對你關懷備至呀。”她聽了他這話,忽然笑著的臉一僵,“殿下怎麼突然提起了這個事。”
“你也知道,我同魔君閔立一向關係不怎麼好,而他同姐姐大婚在即,我可不想到時姐姐為難,既然六兒你這麼愛我,魔君大人又一直對你心心念念,我倒不如來個成人之美,六兒你也可在做做我兩的和事佬,替我吹吹枕邊風呀。六兒,你說,這個主意可好?”說道最後,他終於回過頭,望著這一臉驚恐看著他的女人。
“殿下,不要六兒了?要把六兒送給魔君大人?”
他皺眉,“這怎麼是不要你了呢?難道六兒你不以我為榮嗎?那麼為我做事,六兒你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嗎?還是六兒你根本不愛我?”
她慌張地咬牙搖著頭,又重新在他面前跪下,拼命磕頭,她沒有料到,這一次偷偷跑到了他的寢宮,看了眼這寒玉床上的女子,會招來這麼大的懲罰!
“六兒豈敢?六兒一心只有殿下,六兒對殿下的心日月可明鑑啊!六兒這般愛著殿下,殿下就留著六兒吧,讓六兒好好伺候殿下不好嗎?”
他並未再回應她,而是對著一直低著頭不敢吭聲傻站著的那侍女吼道,“還不扶你主子出去?”他一聲令下,那侍女立即上前來扶著他的侍妾往屋外走去,而那侍妾卻還一臉不幹,歇斯底里的喊著,“殿下……殿下……留下六兒吧……”
而這時,慕雅回過頭重新望著寒玉床上的司徒時,卻發現司徒已是睜開了眸子一聲不吭地望著他。
她望著那一雙異眼,有些遲疑地開口,“慕雅?”
只見他嘴角上揚,對著她一笑,“怎麼,眸子一變,連自己的徒兒你認不得了?”
“這兒是哪兒?”
“不就是你心心念唸的魔界嗎?你不是要找那個木君禾嗎?我就帶你進了魔界,這兒是我的皇殿寢宮。”
她雙眸忽然迷離起來,口中不停呢喃,“皇殿……皇殿,孤蓮皇子?你真的是孤蓮皇子?”
“怎麼到現在還在懷疑我的身份。是我瞞你太久,在你心裡就變得這麼不可信了?你不是要找那木君禾?這下,不怕找不到了吧。這魔界,倒是還沒有我尋不到的人。”
他的話一說完,她的雙眸立即黯淡了下去,“不必了尋了,我知道他去了哪裡。沒有再尋他的必要了。”
他當然沒忘,她以死相搏,入了那忘川,想要找這個人時的決心。如今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就不要找了?
他沒問,倒是淡淡一笑,“那也好。既然來了,就好好修養修養吧。這寒玉床正好有助於你這純陰體質。”
“我要回去。”說著不等慕雅回答,她便掙扎著起身。而他一把按住她掙扎起身的肩,一口不容拒絕質疑的語氣,“躺回去。養著,你不是不清楚你自己的身體,沒個十天半月你根本別想起來。”說完,他又伸出另一隻手撫上了她臉上的傷,“這傷……”
她一臉自嘲地笑道,“治不好的。”
他低頭貼近她的臉。直視她的雙眸,她扭頭,要避開他的視線。他卻不願。扶著她傷口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望著自己,“我不喜歡你這樣笑。”說著,他鬆開她的肩,一把撤掉她的肩上的半邊衣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身上所有的傷和你這臉上的傷,一併復原。”說完。他又輕觸她肩上的那些傷口。
她一聲冷哼,伸手,掙扎著,推開他放在她鎖骨上的手,“我不喜歡旁人碰我。你也別白費心機。”
“怎麼是白費心機,當初,我的臉上可也有一道去不掉的傷疤。可後來,也被我弄掉了。”他這話一說完,床上的司徒忽然緊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