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安慰福多多,“姨奶奶,您也彆著急,不是還有大少爺嗎?少爺一定會幫你的。”
福多多嘆氣,暗想著也只能如此了。
伸手摸了摸袖口中的那瓶玉肌膏,福多多就自責不已。
回去的路上,由於福多多悵然的神色,春福她們也不敢多話,一直沉默無語,深怕惹得她一個不高興。
快到福壽院的時候,福多多問春福道:“你知道碧蓮被安排到哪裡做活了嗎?”她想著,碧蓮是碧桃的親妹妹,要是碧桃有什麼婚姻的話,她理應會知道些情況的。
春福搖搖頭,說道:“奴婢不知。”
福多多又看看紅梅和綠菊,她們也是迷茫的搖頭。
福多多很是失望,沉吟不語。
猛然間,火石電光中,福多多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碧蓮似乎是進府不久,最多也就是近日的事情,而她一進府來,就被安排到了自己的身邊,繼而又被告之碧桃有婚約,仿若整件事情都是為了碧蓮能夠代替碧桃似的。但是,想想又不對勁,現在碧蓮可被調至到其他地方去了,自己現在身邊的是
福多多回頭看向紅梅和綠菊。
她那不明所以的目光,讓紅梅和綠菊心裡直打鼓,不知道她意欲為何,躊躇了半會兒,才顫顫驚驚的問道:“姨奶奶,您怎麼了?”小心翼翼,唯恐會得罪了福多多一般。
福多多看著,又嘆氣。
應該不是,要是目的是為了能夠安插她們到自己身邊的話,根本就用不著這般的麻煩。繞繞彎彎的,她可不是什麼不好對付的人。就一句話,一切都搞定了。抬頭望著邊際那初升的太陽,福多多心中悵惘不已,不由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似要把內心的苦悶都給吹散一般。
見福多多神色如此怏然,春福就忍不住說道:“要不要奴婢去打聽打聽?”
聽聞這麼說,福多多的心思就活躍起來。
是啊,雖然呈現在眼前的線已經斷了,但是她可以去尋找的啊!繼而,催促道:“那你快去!我就在那裡的小亭等你。”很是著急的樣子。
春福猶豫起來了,說道:“姨奶奶,奴婢還是送您回福壽院再幫您打聽吧!要是耽擱的太久的話,春迎又該排揎奴婢了,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要早去早回的。”眼巴巴的望著福多多,很是可憐的樣子。
福多多知道春福很怕春迎,要是這樣回去的話,做事就畏首畏腳了許多,畢竟福壽院並非她的地盤,到處都有眼線,雖然現在也是。不過,只是春福看起來是沒有心機的,就是一較活潑、心善的小女孩,而紅梅和綠菊呢,想必她們後面的那位,很是樂意自己繼續揪著碧桃的事情不放的。
“沒事沒事,我們出來才多久的時間啊!有我在,春迎不敢說什麼的,要是她欺負你,我就幫你欺負回來,好不好?”循循善誘的哄著春福,整一個狼外婆的樣子,福多多都為自己現在這副嘴裡惡寒,但是為了碧桃,只能如此,繼續遊說春福,“春福,就當我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碧桃。”
福多多都已經說了“求”字了,春福哪敢還推託,連連說道:“姨奶奶,您嚴重了,奴婢可擔當不起,奴婢這就去打聽是了。也不知道碧桃到底是怎麼樣的,讓姨奶奶您這麼的牽掛。”嘀嘀咕咕的絮叨著,到底是去打聽了。
春福走後,福多多一行人就坐在涼亭裡等待。
苦等著甚是枯燥,福多多就與紅梅和綠菊閒聊般的絮話。
總不能對方對自己瞭如指掌,而她卻一無所知吧,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不殆。
從紅梅和綠菊的談話中,福多多知道她們都是剛進府的,年齡相當,都是十二歲。綠菊是因為家裡貧困,實在是窮得掀不開鍋,才被賣入府中,情況有些與碧桃雷同,而紅梅則是前一家主要遷移他處,帶不了過多奴僕,這才把她轉手賣給牙人子。總而言之,都是不易的人。
聽她們這般的訴說自身的身世,福多多就有些了計較。
要是她們是久生活於餘府的,福多多還得要時刻防備著,但是情況既然是這樣的,何不拉攏一二,轉為自用?眼珠子在紅梅和綠菊倆人打轉了下,覺得綠菊可為重點培養,畢竟她猶如剛出社會的菜鳥,看起來老實本分,就跟當初的碧桃差不多,應該很容易掌控。紅梅呢,就大大不同了,已經被宅院的大染缸漂染過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並且長得較為靚麗的,大都有自己的主見。
一番比較之後,福多多已經開始為今後的生活打算了。
“姨母!穎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