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此證明自己的說服力。
“你呀。”紅梅無奈的搖搖頭。
福多多整了整衣襬,對春福笑道:“好了好了,就好了。”
話音一落,春福的嘴巴裂得很開,嘴角揚得很高,眼睛也都眯起來了。
碧桃邊收拾著床鋪,邊問福多多道:“姨奶奶,這次外出,您要帶陳媽媽的二兒子陳二一起去?”說話的當口,眼神還時不時的瞄向了紅梅。
紅梅沒有躲閃,坦然的任由碧桃看。
福多多知道碧桃的擔憂。
她怕自己是因為紅梅的關係,所以才無奈的答應陳媽媽,要提拔下陳二的。
其實,事情並非如此。
餘世逸身邊可用的人十分的少,現在一時半兒也無處可找可信的,不如從身邊慢慢挖掘。
她見過陳大,是個聰明人,而且並非斤斤計較、心胸狹隘之人。
至於陳二,福多多未曾見到。
不過,據說陳二之前都是在陳大身邊打下手的,每日裡耳濡目染的,也應該差不了哪裡去。就算不好,今日也只是初步考察一番,並沒有說現在就要器用於他,所以碧桃是多慮的了。
只是,她心中所想也要讓碧桃等人知道才行。
不然的話,她們幾個身邊伺候的之間出現了嫌隙可就不好了。
“陳媽媽說陳二已有十六,平日裡跟著他大哥在田莊上進進出出,為人處事也算利索。紅梅見過陳二,說是看起來挺機靈的,不是木訥的人。我是這麼想的,少爺那邊缺人手,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地方找信任的人差遣,就想在身邊找個知根知底的。今天呢,出去不僅僅是去採摘野菜,也是藉此看看陳二可不可用。”說著,轉頭望向紅梅、春福,囑咐說道:“你們也幫著看看,有任何疑慮的都可跟我提出來。”
幫著主子選人,這算是無比的光榮了。
春福欣喜不已,忙不迭的應下了。
紅梅滿臉的憂慮,嘴角翕翕,猶豫了半響,這才說道:“姨奶奶,這事奴婢就不參與了。”
福多多知道紅梅的顧慮,她這是在避嫌。
伸手拉起她的手,福多多開玩笑的說道:“怎麼?還沒正式認陳媽媽為乾媽,你就這麼跟我疏離了嗎?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同意了,免得你跟我離心。”這話說得有些重,紅梅滿臉的焦急,開口就要解釋,卻被福多多揮手打斷了。她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明白你心裡想什麼,可陳二是陳二,你紅梅是紅梅,就算你現在已經拜了陳媽媽,難道你就不是我的人了嗎?我從沒把你當外人過,你也就別這麼見外了。”
正說著,碧桃收拾好床鋪過來,也說道:“聽說你之前在大戶人家呆過幾年,想必有些事情比我們懂,你就幫著姨奶奶相看相看,多個人也多個意見。”她知道紅梅是個聰明而又敏感的人,知道定是她剛才問福多多的話,紅梅放在心裡了,所以避嫌著。因此,她頓了頓,又說道:“我這人較直爽,說話不會怎麼拐彎,但還是好相處的。我相信,有我們三個在姨奶奶身邊,姨奶奶定會被我們照顧得好好的。你說,是不是?”毫不給紅梅退讓、思考的時間。
紅梅垂眸眼珠子一轉。
過了幾息的時間,待紅梅再抬頭的時候,她的眼眸一片清澈,倒映著碧桃真誠的神情。
“你說的是,是我自己多慮了。”
春福見她們一來一往的,時間早已在此一點一滴的過去了,眼見著太陽就要高高升起,她“哎呀”的叫了一聲,撇著嘴說道:“好了好了,你們有什麼可以在路上,或者是回來再說,現在都什麼時辰了,想必狗剩他們都在外面等著了。”
聞言,福多多等人齊刷刷的望向春福笑開了,也忙趕緊的收拾下,準備出門去。
前幾日下了些雨,今日的天氣還不錯,出了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福多多捨棄了陳媽媽安排的軟轎,在碧桃等人的服侍下,徒步往莊子後面的小山上去。
莊子周邊幾十裡全部都是屬於餘府範疇,鄉下人也沒有什麼特別大奸大惡的,福多多此次出門就帶了碧桃、紅梅、春福三個服侍的,另有狗剩、陳二護著,還有當地的三五個長得粗壯的農婦開路,算是輕車上路了。
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兩刻的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春天來了,原本光禿禿的小山坡到處是綠油油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姨奶奶,姨奶奶,快看那邊!快看那邊!有松鼠!活的松鼠!正趴在樹上看著我們嗯!”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