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短的時間內傳遍京師,甚至整個天下,麾下數萬錦衣衛從此以後無臉見人,把腦袋夾在褲襠裡走路……
蕭凡想到這裡,生生打了個寒噤,——這事兒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後果太嚴重了誰敢說出去,派錦衣衛肅敵高手滅口必須的
目前知情的,除了自己,就只剩眼前這個罪魁禍首了,要不要滅她的口呢?
蕭凡摸著下巴思忖,問題是……滅她哪張口?
最讓他感到悲憤的是,你想睡我就睡嘛,還非得把我打暈了才辦事,她倒心滿意足了,自己卻什麼都沒享受到,女人都這麼自私嗎?獨樂樂與眾樂樂,孰樂?
掙扎著撐起身子,後腦的劇痛令他一陣齜牙咧嘴。
陳鶯兒見他痛苦的樣子,心中一疼,想上前攙扶卻又怯怯不敢動彈。
咬著牙掀開被子,床榻上一朵嫣紅的落紅赫然在目,如寒梅綻放。
蕭凡再次咧了咧嘴,抬頭望向陳鶯兒道:“這應該不是我的落紅吧?”
羞憤欲覺的陳鶯兒好奇望去,一見之下不由驚羞交加,再也顧不得遮掩胸前的*光,幾步搶上前去,嬌呼道:“呀你別看”
一具溫香軟玉白花花的嬌軀迎來,蕭凡當然不會拒絕,順勢便一把抱住了她,陳鶯兒躲避不及,一聲驚叫之後便將腦袋埋在他懷裡,不敢稍動一下,白皙的脖頸處已泛起一片潮紅。
蕭凡輕笑道:“堂堂欽命侯爺,可不能讓你白睡了,你難道不想對我負責的嗎?”
陳鶯兒俏目緊閉,長長的睫毛急顫,抿著嘴死不開口。
昨夜做出這樣的舉動,本是借酒壯膽的結果,現在酒醒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多麼瘋狂,這哪是正常女人能幹得出來的事呀,除了裝鴕鳥躲在他懷裡,她還能說什麼?
觸手一片溫軟芳香,蕭凡忍不住心旌激盪,下面的小蕭凡抬起頭,鬼祟的一顫一顫。
蕭凡摟住她的纖腰,二人順勢在床上一滾,陳鶯兒一陣天旋地轉,睜開驚惶的雙眼,便發現蕭凡壓著她的嬌軀,正似笑非笑的俯視著她。
“昨晚讓你佔了便宜,我卻什麼知覺都沒有,這個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陳鶯兒羞紅著臉,結結巴巴道:“怎……怎麼找回來?”
蕭凡不再答她,俯下身對著她的嘴唇,以吻封緘所有的廢話。
主廂房內,又傳出男女情愛的呻吟糾纏,一陣又一陣……
梨花終於壓了海棠……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又風平浪靜。
一道嬌脆慵懶的女聲軟綿綿的道:“蕭凡……”
“嗯?”
“咱們……都這樣了,你是不是……該去一趟江浦了?”女人無比羞澀。
“去江浦幹嘛?”
“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子都給你了,你不打算跟我爹提親嗎?哪怕做你的妾,好歹你也該去打聲招呼吧?”
“啊?”
“啊什麼啊你把人家奸yin了,難道不想對我負責嗎?”
“可,可……事實上,是我被你奸yin啊……”
“那也要提親”
“…………”
三日後。
京師通往江浦縣的官道上,一行百餘人的騎隊慢慢悠悠走著。
蕭凡騎在馬上神情迷茫,不自覺的撓撓頭,後腦勺兒一陣隱隱作痛,他不由痛苦的咧了咧嘴。
喝醉酒的女人手勁兒真大,幸虧那天房裡的桌上沒擺斧頭,不然一樁喜事可就變了喪事了。
此刻他的神情似迷茫又似喜悅,嘴角漸漸勾起一抹迷倒萬千少女的淺笑。
其實被人推倒的滋味,……挺不錯的,前提是這個人必須是女人。
不過他怎麼想怎麼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那天出了房門,看到三位夫人臉上那詭譎莫名的壞笑後,這種感覺尤為清晰強烈……
——我該不會被她們當成種馬了吧?
曹毅催馬趕了上來,見蕭凡一臉迷茫的樣子,不由大笑道:“蕭老弟,你能不能表現得高興一點?你這模樣像是去提親的嗎?”
蕭凡嘆氣道:“曹大哥,我只是去提親而已,又不是去打仗,你有必要叫上一百多個人跟著我嗎?”
“當然有必要,你可是堂堂錦衣衛指揮使,大明境內數萬錦衣衛皆是你的麾下,指揮使大人提親,一百多個人的排場算什麼,已經很低調了。”
蕭凡想了想,確實有道理,擺排場倒是沒必要,多叫點人跟著,自己也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