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琳琅搭乘的航班安全降落在倫敦希思羅機場。張辰出機艙第一件事就是給家人打了平安電話,他和寧琳琅都沒有帶太多的行禮,只是一人一隻行李箱,所有一切都進行的很快。要送給寧爺和寧琳琅父母他們的禮物都在張辰的戒子裡邊存著呢,有些東西放在行李箱會有損壞的。
寧琳琅遠遠的就在接機的人群中看到了她的父親,一個身高體健,人到中年卻依然比較帥氣,還有那麼一點,應該是我們國人所說的儒雅之氣吧,帶著金絲眼鏡的的人。
寧琳琅快步走過去和父親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給父親和張辰做介紹:“爹地,這就是我的師兄男朋友張辰;師兄,這位就是我的父親,弗雷德裡克·麥克唐納爵士。”
張辰之前真沒聽寧琳琅說過他父親還是一個爵士,不過這並不能讓張辰有什麼不安,依然面容平靜,但是也表現出一個晚輩該有的謙虛,彎腰鞠了一躬,說道:“很高興見到您,弗雷德裡克·麥克唐納閣下,您是長輩,怎麼能勞駕您親自來呢!”因為寧琳琅剛才和他父親說英語,所以張辰是這句話也是用英語說的。
弗雷德裡克聽張辰說的是正宗的標準倫敦腔,用很驚詫的眼神看了看張辰,卻是用漢語和他交談,說道:“不不,你可以稱呼我伯父,或者弗雷德裡克,而我要像是在中國一樣,叫你‘小辰’,是這樣的吧。你是艾莉薩的的男朋友和師兄,將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要叫我岳父的。好吧,小辰,歡迎你到倫敦來。其實我也是中華文化迷,我可是聽說你有不少的好寶貝,是一個收藏大師,一直都想著能去中國見識一下你的收藏呢。”
弗雷德裡克是一個很善於溝通的人,待人也很熱情,張辰的那種陌生感頓時消散不少,微笑著答道:“伯父,您過獎了。我現在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後輩,哪敢稱大師啊,真正的大師是寧爺那樣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才能稱得上的。中國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有著璀璨的歷史文化,我歡迎您隨時到中國來。”
寧琳琅見父親和師兄很談得來,心裡也是高興,說道:“怎麼一說到收藏你們就停不下來了,有什麼不能在車上或者回到家裡再說嗎,在這裡很不方便的。”
弗雷德裡克聞言笑道:“哦,看看我,見到你們實在是太高興了,尤其是你這位英俊又強壯的收藏家男朋友,我很喜歡他,居然忘記現在是在哪裡。好了,我們先回家吧,你的外公應該都等急了。”
說完就率先向停車場走去,後邊他的助理主動接過張辰和寧琳琅的旅行箱,以稍快一點的頻率走向停車場。弗雷德裡克邊走邊和張辰聊天,問道:“小辰,我聽艾莉薩在電話裡說,你最近撿了一個超級大漏,光是瓷器就有好幾百件,其中還有幾件傳說中的柴窯瓷器。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那些柴窯瓷器呢,我以前只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有記載,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實物,我想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和我一樣的吧,柴窯的瓷器是不是真的像書上說的那樣,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這樣的特徵呢?”
那天寧琳琅打電話的時候張辰就在旁邊,知道這位未來的岳父大人對柴窯瓷器很關注,就笑著說道:“伯父,我是得到了七件柴窯瓷器,但是根據我和琳琅的觀察,柴窯瓷器的確有青如天、明如鏡的特點,但是薄如紙這個特徵我並沒有見到,而聲如磐則是要看個人的理解了,想來是古代的人對於聲音的認識不如現代人全面,所有才會那樣描述的吧。但是柴窯瓷器的釉色的確是一絕,我們曾經用高倍放大鏡研究過所有的七件瓷器,全部可以在釉質中看到細微的礦物結晶體,而那些細微的紋路就是因為這些結晶體才形成的。總之,柴窯瓷器是我所見過的所有瓷器中最出色的,是當之無愧的瓷皇。我和琳琅已經拍了照,稍後您可以先透過照片瞭解一下,等您到中國的時候就可以仔細研究了。”
弗雷德裡克聽著張辰的解釋,對於柴窯瓷器的嚮往也露在了臉上,說道:“那我一定要去中國見識一下了,看看這些傳說中的柴窯瓷器,你的幸運真是讓人嫉妒啊,居然能夠得到七件柴窯瓷器,我想除你之外,所有人的收藏加在一起也不會有你一個人收藏的數量多吧。”
張辰笑道:“哪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隱形的大玩家的,他們手裡的珍品都是無法計數的,我那點東西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我也只能是儘自己的努力,把一些璀璨奪目的人類文明傳承和發揚下去,希望能夠做好吧。”
弗雷德裡克早就知道這個準女婿搞研發中心的事情,對於他保護人類歷史文明的理想很佩服,也為自己的女兒能夠找到這樣一個男人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