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另一位老師也深有同感,道:“這話說的有道理啊,如果張教授夫婦還在世的話,你的未來倒也不是問題,至少也可以在晉大留校。可現在畢竟是這樣了,你也沒什麼強有力的依靠,想要像朱儁同學這樣發展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以你的所學,混碗飯還是不難的,好自為之。”
學校的一些領導們也看出來了,這個小子和朱儁不對付,讓人家恨上了,想要獲得朱儁的幫助,就要攻擊這個小子。誰讓你沒權沒勢沒錢呢,能夠依仗的父母也都不在了,不拿你開到能行嗎。
這些人就像是找到了攻擊點似的,開始對張辰進行一些教育,告訴他人生是如何的,又該怎樣去面對現實,等等等等的話都充滿了歧義。
想要拉攏駐軍的校長陳佳貴更是誇張,對張辰道:“像你這樣在京城討生活的人太多了,既然朱儁同學也在京城了,家裡又是比較有能力的,你以後就該多想朱儁同學討教,能夠得到朱儁同學的幫助,你也就算是有福氣了。”
這麼一番毫無道理的狂轟濫炸,讓張辰本來因為回到母校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跌倒了谷底,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大言不慚的領導和老師們,心中的厭惡極為強烈。
本來還想著幫幫母校的,現在看來是不必了,自己還沒有那麼賤呢。嘆了一口氣,道:“至於我的未來是什麼樣的,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就不需要諸位cāo這個閒心了。今天就是為了回母校來看看,現在已經看過了,各位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