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的的確一般,特別是遇上像張辰這種高段位的老饕,真要挑剔起來這飯酒沒法吃了,倒是藏族特sè的黑陶蟲草犛牛肉砂鍋相當美味。
不論是張辰還是護衛隊員,都是身體強壯且適應能力超強的,並沒有出現一般人都會有的高反現象。幾輪當地的青稞酒作為迎賓的開胃酒水之後,就換上了正經的五糧液,酒水的度數立即提高了接風宴的熱鬧度數,三桌人一直吃到了晚上十點多,幹掉了四十多瓶之後才停了下來。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就準備要出發前往第一站布達拉宮了。到了薩城如果不去一下布達拉宮,那就跟沒到過薩城一樣,吐蕃王國第一干部松讚的宮殿還是很有看頭的。
近些年來邊藏的旅遊事業發展的很不錯,布達拉宮越來越火爆了,平均每天要迎接數以萬計前來旅遊參觀的遊客和大量卡來祈禱求福的當地信眾,放在這種高原地區,這個數量是相當可觀的。
布達拉宮如今也是藏民的朝聖地之一,宮殿外的道路上不時能看到三三兩兩或者肚子前來朝聖的人,這是真正的五體投地,用這種最虔誠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對神佛的尊敬與服從。他們會從很遠的地方開始,就這樣一路叩拜過來,如同他們的生活一樣,也許並沒有太多物質上的享受,甚至會比較困苦,但是卻阻止不了他們那可火熱而虔誠的心。
這些朝聖者都是質的敬佩的,雖然張辰並不信佛教,但還是拿出了一疊錢來,每有朝聖者從他停駐的地方路過,就會塞一張在對方手裡。不為彰顯所謂的仁慈,也不為表示對神佛的禮敬,只為這些堅持著自己道路的朝聖者,讓他們能夠更加堅持下去,這是人世間最純淨的,為了留住這份純淨,這樣做很值得。
每次看到這種現象的時候,張辰就會思考,為什麼同樣是佛教的傳承,在邊藏地區就會有這樣虔誠的信徒,到了繁花似錦的中原地區反而幾乎沒人能夠做到這樣呢。這不僅是禮儀不同的問題,人類大多是忘恩負義的,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回去求神拜佛,一旦所求的得到滿足,轉眼間就會把之前的祈求拋於腦後。人所生活在的環境也有很大的原因,‘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得不到的時候,人類才是最勇敢的。
而另外一個問題,張辰就很難找出一個準確的解答了。同樣都是信仰,都是以神作為最高信仰,為什麼外來的佛教、伊斯蘭教、基督教都能夠在華夏開枝散葉發揚光大,連摩門教在華夏都有了一定的市場,而華夏傳統的道教卻沒能成為本民族最大的信仰。這個問題好像很容易解答,又好像找不到正確答案,總是飄飄忽忽的,讓張辰這個道教派系的真傳弟子大為苦惱。
至於所謂的國教——“儒教”,在張辰看來純粹就是最扯淡的東西,“儒”從來就不是一種信仰,儒家最早的所謂聖人就是孔老二了,可孔老二隻不過是一個凡人,並沒有留下正宗的道統啊。華夏整個國家都差點被變異後的儒家毀掉,近代史上這麼多年的屈辱和悲慘,誰敢說其中就沒有儒家的功勞,嚴重點說應該是“功不可沒”才對吧。
所謂的儒家學說,在延續了兩千年之後,已經被後世自私自利的文人們篡改得面目全非;為了自己的個人私利和私yù,文人們能夠把各種聖人語云斷章取義來為自己服務,完全背離了孔老二最初的教導。這樣的一幫人聚在一起,所信仰的就是利益,是自身的利益,這還能算得上是信仰嗎,太扯淡了。
看著那些虔誠的藏民們,張辰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羨慕他們了,能夠有一個讓他們可以這樣付出的信仰,這些人遠遠要比城市中的行屍走肉們幸福。雖然見識過了無數的新鮮資訊,也透過各種方式領略了無數的美妙風光,但是他們卻沒有見到過真正的靈魂,這種貧窮才是最可怕的。
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布達拉宮的那些金頂,有些悵然若失地想著遠處走去,接下來還是去雍布拉康去看看吧,至少那裡的朝聖者會比這裡少很多。
七一一、黑色的金剛杵
雍布拉康是邊藏現存最古老的建築之一,大約在公元前二世紀時候建造,是傳說中邊藏地區的第一位藏王“聶赤贊普”的宮殿,在松贊干布當政時被改作黃教的寺院。
佛教在變髒地區是從松贊干布時期開始盛行的,在那之前都是當地的原始宗教“苯教”作為邊藏的主要信仰,聶赤贊普是在苯教徒的支援下才坐上了吐蕃王的寶座,他本人也是一名苯教徒。
這樣是張辰為什麼要到雍布拉康去看看的原因,雖然原來的雍布拉康已經只剩下現如今的一點點了,有成為了黃教的寺院,但是那裡卻留著很多苯教時期的印跡,也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