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脫離正義兵團,大不了我們一起逃跑。”明知道這不可能,可白夕兒還是稍稍含了一點期許。
斯內普愣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他在鳳凰社有事要做。
“笨蛋!”阿刁對著白夕兒翻了翻眼皮:“他是不可能自己脫離的。我早就說過,到時候你只能把他打暈了帶走!”
白夕兒噎住了——什麼時候變成她把他打暈帶走了?不由自主向某人看去,剛好對上一雙深沉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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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即將升入四年級的斯萊特林離開扎比尼家的帳篷,向人群走去。
“好了,我們出去走走吧,去看看有多少人支援愛爾蘭隊。”愛爾蘭球迷中就說話者本人,布萊斯?扎比尼先生。
“英國人應該都支援愛爾蘭吧,他們可是我們的同胞啊,雖然北愛的麻瓜還在鬧獨立。”德拉科隨口說。
“那可不一定,親愛的。”潘西眨了眨眼,“要知道,愛爾蘭的代表色是綠色,而保加利亞是紅色。”
“不是吧!”德拉科很無語。難道有人為了愛爾蘭代表隊的顏色而選擇不支援他們?
“她混淆概念!”布萊斯笑了,“別忘了保加利亞隊有誰。”
“哦,維克多爾?克魯姆。”德拉科用華麗的詠歎調式的語氣說,“1977年出生於保加利亞,即將升入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七年級,有一雙濃密的黑眉毛、一個不怎麼華麗的鷹勾鼻子和陰鬱的表情。我祝他抓到金色飛賊——”
“哦,德拉科,我還不知道你是保加利亞的球迷。”布萊斯用威脅的語調說。
“只是被某個邪惡的女修道士逼迫養成某個習慣而已。”
“什麼習慣?”
“提到任何一個人,都要立刻在腦子裡調出他的資料。”他聳聳肩。
到處是紅紅綠綠的兩支決賽隊伍的旗幟,還有兩隊的標誌物。保加利亞的標誌是吼叫的獅子,而他們的代表色是紅色——於是就出現了很多戴紅圍巾的球迷,圍巾上跑著一頭獅子,怎麼看怎麼像格蘭芬多。可是,愛爾蘭隊的紀念品更過分。他們的標誌是三葉草,紀念品載體是帽子!於是喜歡他們的球迷個個戴著綠帽子。
德拉科看著那些喜氣洋洋戴綠帽子的哥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死活抓住布萊斯的伸向紀念品小車的手:“哦,布萊斯,求你了!別買那帽子!哦,太詭異了!”
“這帽子設計得挺不錯啊,哪裡詭異?”布萊斯不解的問。
德拉科滿臉黑線:“唉~~~帽子怎麼能是綠色的呢!那不成戴綠帽子了嗎!”
“戴綠帽子有什麼不好?”潘西也問。
“這個……”德拉科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跟他們解釋。“反正,在中國文化中,只有一種經歷特別的人才戴綠帽子……我想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那種經歷的。紀念品很多,買別的吧。”
“是嗎!”那兩個人雖然不解,但出於對輔導員祖國的敬意,還是放棄了帽子。
最後他們把除帽子以外的所有愛爾蘭隊紀念品買了一大堆,保加利亞的他們只買了維克多爾?克魯姆的模型,並且把三個克魯姆放在一起讓他們互相推擠。看看東西太多不好放,德拉科想起了自己從午兒阿姨那裡賴來了一個乾坤袋,此時正好用上。
“哦,空間袋嗎?這種風格的空間袋很少見。”潘西說,“有東方味道。你在中國買的?”
“不,是一位長輩給的。”德拉科洋洋得意的說,“我跟她下棋,我要是贏了她就給我這個。”
“巫師棋嗎?”布萊斯問。
“沒錯。哈哈,她根本不會下!”德拉科把嘴咧到耳朵上去了。”
“哦,你的巫師棋下得那麼好,她幹嗎要跟你比?”
“因為我用了謀略。她不知道我說的下‘棋’是指巫師棋,她比較擅長下圍棋。”德拉科狡猾的擠擠眼。
“德拉科,這隻能叫耍賴,和謀略可不是一碼事,別丟院長的臉。”潘西掃了他一眼,她說的“院長”是指斯萊特林的學生社團謀略社,縮寫S。S。,和斯萊特林院長的名字縮寫一樣。“暑假裡輔導員有沒有給你講謀略故事?”
自從德拉科的中文閱讀能力提升到能看明白武俠小說後,阿刁就把書本直接丟給他,小說連續廣播則改說比較費腦子的《三國》。不是羅貫中大大的《三國演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