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莎很無奈的看著眼前的混亂,現場的目光全都被聚集到這邊來了。福吉匆匆跑來:“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福吉先生。”白夕兒柔和的說,“布萊克先生的鞋子不怎麼合腳,摔了幾跤。”
福吉啞然。鞋子不合腳會造成在一個大男人包廂裡連續摔幾跤?那他是怎麼上的樓?“哦,布萊克先生,這真是太不幸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布萊克已經在教子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正在狼狽的整理衣服。哈利低聲在他耳邊說:“好了,教父。別惹斯內普先生!你知道,白小姐生氣起來很厲害的!”
韋斯萊先生跑來緊張的問:“西里斯!你沒受傷吧!”
盧平也已經過來了:“啊,對不起,西弗勒斯。你知道,西里斯他有點毛躁。”
看著那條犬科動物的衰樣,斯內普其實很解氣。事實上不管誰被朋友毫無顧忌的維護了,臉色都壞不了。可他不是別人,是著名的霍格沃茲第一撲克臉西弗勒斯?斯內普,當然不會把情緒表露出來。所以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納西莎假意出來當和事佬,笑著說:“噢,西里斯,別介意。你知道,夕兒的脾氣一向不錯,只是不能惹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脖子突然硬了起來,正要說什麼,納西莎就接下去了:“她把朋友看得非常重要,寧可得罪夕兒都不能得罪她朋友哦!”
阿刁在旁邊添油加醋:“這樣啊!納西莎姐姐你真瞭解夕兒。白夕兒!為什麼以前敖越罵我的時候你袖手旁觀?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嗎?還是在你心裡我不如門神來的重要?”這一下把兩個男人的不爽都挑起來了,氣溫驟降20度。
白夕兒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們倆吵架關我什麼事。”
“你在場啊!”兩個人開始了沒營養的扯淡——準確的說,是阿刁在扯淡,白夕兒在應付。福吉黑線——這兩個東方女巫完全沒有把旁邊這些巫師界的要員放在眼裡!
“哦,親愛的亞瑟!”英國奸商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真沒想到能在這個包廂見到你!你賣了什麼才能得到這個上等廂的票?你的屋子肯定值不了那麼多錢。”
“盧修斯?馬爾福!”扯淡中的阿刁忙裡偷閒扭過頭來,“跟你說過多少遍,看人不要只看表面。你不知道《一千零一夜》裡的漁夫,他們只有一間很破的小屋子,可地窖裡全是鑽石嗎?你怎麼知道人家在古靈閣裡沒有天文數字?”
這下全場都愣了。韋斯萊先生的臉漲得通紅。
魔法部長福吉咳嗽了一聲說:“好了,比賽要開始了,我建議各位先生都回到座位上去。”
韋斯萊先生像聽到大赦似的轉身就走,布萊克也只得憤憤的被他的朋友帶走了,眼睛還不住的往這邊射刀子,一面嚷著“為什麼是那個鼻涕精!”
“總算安靜了!”白夕兒長出一口氣。這些人個個有同感。
“阿刁姐姐,你為什麼要戲弄韋斯萊先生?”好學寶寶小龍舉手提問。“你明知道他們家的地窖裡只有垃圾和地精。”
阿刁冷冷的朝那窩紅頭髮掃了一眼:“因為他做過一件讓我很不屑的事,並且碰巧讓我知道了。”
一下子所有的眼光都集中過來。阿刁淡淡一笑:“別看著我,那不是什麼好事,對現在也沒什麼影響。不過,德拉科,你記得那天我們去五老峰看日出的時候,我跟你說了什麼嗎?”
“記得!”德拉科站了起來。“做人要有原則。要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再加一句,你記住了。”阿刁深深的看了孩子一眼,說:“敬仰不能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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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加利亞隊的吉祥物媚娃衝進了球場,十萬人立刻陷入了瘋狂。白夕兒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我看錯了嗎?還是我的感覺有問題?這——也算魅惑法術的一種……”
“沒錯啊!”德拉科右手支著頭,愁眉苦臉的看著試圖跳水的那幾個人——哈利?波特,羅恩?韋斯萊和西里斯?布萊克。“媽媽,你確認那個傻瓜是我堂舅嗎?梅林啊,他是不是布萊克家撿來的?”
納西莎也覺得很丟臉:“我想不是,親愛的。但你知道,他是布萊克家的變異。”
“為什麼這些人會被迷惑?這樣的魅惑術,魔力場強度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計,最多也就影響氣氛,對修行者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