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齊越去見見齊飛。
齊嘯耐著性子哄著齊越跟著南全走,可是小白兔紅了眼眶,拉著齊嘯的衣角可憐兮兮的看著齊嘯。
齊嘯直覺頭大啊,這小子,看的他,都覺得像劊子手似的,左哄右哄才把人哄著走,齊越一步三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齊嘯,眼淚欲墜。
看的南全的小心肝都覺的有些對不起他,好像自己硬是把兩情相悅的人活活拆散似的。終於是把這祖宗丟給了齊飛,頓時感覺心情明瞭了。
齊飛閒閒散散的翻著南源找來的閒書,打發無聊時間。總歸是受傷,傷口還有些發癢,又不能去碰,還不能動,要不然,南源知道了又唬著臉,一臉借了他米還了他糠似的,再說了,齊飛哪有膽子爭辯什麼,一見南源就老實的跟綿羊似的。
齊越到了書房,在內室的外站著偷看內室的人。覺的此人有些面熟,才半步半步的挪了進去。
感覺有人進來了,齊飛轉過頭,看見像只小白兔的齊越,覺得有些不對勁,上下打量,確定是他,難道易容,南源不會這麼忽悠他,便試著開口叫他,“越兒,”
一聽見越兒,呆傻的小子搗蒜似的點頭,趕緊跑到他身邊,睜著無辜的大眼,“你是誰啊?為什麼要躺在床上啊?”
“哈”驚的齊飛一時都找不到方向了,他·········他·······回頭看向另一側的南全,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回公子的話,齊越公子受了打擊,現在猶如孩童。”
受了打擊,什麼打擊?齊飛看著齊越,心疼起來,這孩子心裡藏了許多事也不願意與他說,就拿報仇來說,他也隻字未提。唉!這傻小孩,難不成是因為我,越想越覺的很有可能。齊飛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好事,他不能生活在復仇之中了,壞的是,他這樣痴痴傻傻獨自一人,怎麼生存?
手輕輕的落在他的臉頰上,齊越只是好奇打量著這個有些熟悉感覺的人,知道心裡見到他很是高興。就咧著嘴呵呵的笑著。
看到這樣的齊越,齊飛眼眶一熱,抱著他的肩膀落下淚來。這一世,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越兒,越兒。
齊菲一聽皇帝到了,南源去了客廳,想著機會來了,她到要看看書房裡的狐狸精到底是誰?
“讓開。”
“夫人,將軍有令。”侍衛難為的擋在前方。心道,江副官也不在這,將軍也不在這,而眼前這女人一副快要把他生吃活吞似的。今日當值真倒黴透了。
“哼,本夫人就要進去,我看你能這樣。”
“夫人····”侍衛一臉有苦說不出,看著面前的女人一步一步走上前,侍衛一步一步後退,直到抵在門上,才發現沒有退路。
齊飛皺眉,他正和越兒聯絡感情,便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看了眼南全,“把人請進來吧!”
南源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南全點點頭,趕忙出去解救可憐的侍衛,不是他不知道外面,可是他也沒那膽子得罪當家主母吧!
門從內開啟,南全陪著笑道:“夫人,請進。”
齊菲一臉難看的走了進去,“南全你要知道這南府的主人是誰?”
“夫人,南全自然知曉。”
輕哼一聲,便走進內室。看見齊飛和齊越,齊飛到是見過,只是,這齊越卻有些熟悉。只是突然的狐狸精變成了兩個男人,讓齊菲一張臉五彩繽紛的煞是好看,愣在原處。一直認為是什麼狐狸精迷了南源,看來是多心了。齊菲畢竟是長內院,知道自己見外人,很是不妥,而且還是自己咄咄相逼才硬進來的,要是南源知道了,一定是不高興的。可又該怎麼解救這局面啊?
齊飛一見齊菲,心道“遭了,越兒。”看著越兒很有興趣的打量著雍容華貴的齊菲,而齊菲眼神也是在他們兩之間轉動,看來這兩人都沒認出對方。要說,越兒不認識她,還情有可原,可是,她卻是他唯一在世的親姐姐,竟然連自己的弟弟都不認識,心裡更是不舒服起來,再說了,上一世自己還是死在她手上,想想,心裡便生了口悶氣。
齊菲堆著笑臉,“原來是齊飛公子啊,齊公子這是?”
“夫人,在下只是受了些傷,南將軍見在下無處可去便收留在下在貴府上養傷,這幾日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齊公子客氣了,夫君的貴客自然也是妾身的貴客,若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暗道,你能不廢話自覺的走了嘛。齊飛一臉的倦容。
齊菲很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