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要用何種表情來面對了。
結果旁邊的黑妹凌波(阿非利加凌波)湊過來,以魔性的三無表情說道:“這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啊!”
南克覺得此時自己做出來的苦笑比哭還難看。
從吉瓦達妻子那裡得到一大堆手工藝品之後,南克讓翡翠把這些手工藝品收好,以後可以當做紀念品送給親朋好友,然後他將祖祖拉到一旁,詢問他關於大祭司的弟弟,也就是巫毒術士的情報。
“大祭司把內情都跟您說了?”祖祖看上去有點意外,巫毒術士就是大祭司的弟弟,這件事似乎並不會輕易對村外人提起。
談起巫毒術士來,祖祖恨的咬牙切齒,畢竟他最親密的朋友就是死於巫毒術士之手,他聽說南克休養三天之後就要去討伐巫毒術士,精神大受振奮,便不遺餘力地為南克畫出了金礦地形圖,並表示到時候自己要跟南克一起去。
南克婉言拒絕了祖祖的好意,一來是祖祖的戰力在面對能力者的時候實在微薄,反倒要南克分心來保護他,二來是南克不想當著祖祖的面召回/釋出戒靈,以免他把這種情況轉述給大祭司,引起大祭司的猜疑。
驅魔人只接受殘戒,不接受法皇戒,大祭司如果無意中把南克的情況告訴了驅魔人組織,說不定會讓南克引火上身。
“蛇靈大人,如果您堅持要一個人去,可千萬要小心啊!”祖祖的關切溢於言表,“很多村民在礦山見過一隻可怕的羊角惡魔,據說那就是巫毒術士跟邪靈簽約變成的形態,他現在已經不是人,而是吃人的惡魔了!”
南克點頭,跟他之前猜測的差不多,恐怕巫毒術士也找到了一枚法皇戒,並且能像自己使用【蛇魔鱗甲】一樣將法皇戒的能力用於己身,但是南克不明白長出羊角有什麼用,村民口耳相傳的未必就是事實,就算巫毒術士滅絕人性,“吃人”也太聳人聽聞了。
“對法皇來說,吃人有什麼特別的好處嗎?”吃完龍蝦之類的午飯返回屋子以後,南克向主動清潔床頭櫃的翡翠詢問。
翡翠臉色微變:“這應該算是對戒靈的血祭,從中獲取的信仰力或許能多一些……但這樣實在是太噁心了,法皇大人您可千萬不要這麼做!”
“那是自然,”南克笑道,“我可是很反感吃人這種事的,因為這個我連《沉默的羔羊》都沒看過,也不知道漢尼拔博士具體是怎麼回事。”
閒著也是閒著,南克除了讓祖祖凍一些冰塊拿給自己,握在右手裡補充白戒的魔力以外,他覺得自己有好幾天沒有試驗臨時刻印了,可以趁現在練習。
輕車熟路地將右手覆在左手手背上,【所羅門之匙】光芒閃過,將右手拿開之後,一枚嶄新的刻印出現在左手手背上。
然而南克剛一看清這個刻印的形狀,就幾乎把自己嚇尿。
一把尖端向外,血紅色的古羅馬長矛——朗基努斯之槍!石井裕朧的刻印【朗基努斯之槍】!屬性裡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得之者所向無敵,失之者死於非命”!
“難道因為我剝奪了石井裕朧的刻印,刻印的原子轉移到了我身上,所以這次把它作為臨時刻印召喚出來了嗎?臨時刻印最多隻能存在5分鐘啊!別的刻印消失了不要緊,【朗基努斯之槍】消失了的話,我會不會像石井裕朧一樣化作鹽柱?”
曾經被希特勒擁有過實物的朗基努斯之槍,永遠都是武勳和詛咒的同義詞,希特勒相信這把聖槍能幫助自己統治世界,就像君士坦丁大帝、查理曼大帝以及多位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所相信過的那樣,但是當美軍攻佔德國凱撒大教堂奪走聖槍之後,希特勒不出兩個小時即自殺身亡。
翡翠曾經是石井裕朧的戒靈,她比誰都清楚【刻印·朗基努斯之槍】的危險性,見南克無意中授予了自己【朗基努斯之槍】,翡翠大驚失色,惶急無措之中,竟然對南克大喊道:“射我!”並擺出了甘心就戮的姿勢。
翡翠大概是誤以為,只要向【朗基努斯之槍】獻祭出一條生命,【朗基努斯之槍】在消失的時候就不會奪走南克的生命了。
偶然從外面路過的大祭司聽見了翡翠的叫聲,不由得苦笑著搖頭,心想這兩個年輕人還真是活力旺盛,白天黑夜都不閒著。
南克當然不會用【朗基努斯之槍】去射擊翡翠,他頂著頭上的冷汗等待臨時刻印消失,當【朗基努斯之槍】消失的那一瞬間,南克的心跳頻率達到了危險的程度,而翡翠眼淚都快下來了。
然而這終於只是虛驚一場,【刻印·朗基努斯之槍】完全消失以後,南克並沒有化作鹽柱而死,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