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抽他們已經是剋制了!
於是水和尚一邊鄙視張布,順手就把沉江鬼給賣了。
沉江鬼瞪大眼睛,聽著水和尚胡說八道,心中委屈,渾身鬼氣失控,又溼漉漉地開始流水。
都是兄弟……至於這麼互相出賣嗎?!
但是論起來,起因還是狄仁傑,只是狄公為人不錯,自己不能就這樣把他賣了啊,看見張布和水和尚把鍋扣到自己頭上,水和尚又望了望老茶仙。
算了,背起來吧!
他撥開額前打溼的亂髮,悲催道:“主子,我一介水鬼,看看恆河怎麼了!當時聽見阿水被人罵了,還罵的那麼髒,我想著不能忍,就動手了,結果對方召出一頭戰象兵,一頭大象從水底浮起,上面下來了60多個鬼,抄著傢伙就打我……其中鬼王就有10個!我們可沒挑釁啊!”
沉江鬼被打的鼻青臉腫,身體的痛苦和被水和尚出賣的痛苦讓他對友誼兩個字產生了幻滅,這和尚肯定是和張布學壞了!
鍋甩了一圈,狄仁傑看不下去了,直接站出來道:“是我的錯!”
此言一出,秦昆心中一嘆,算了,誰的面子不賣,也得賣狄公一個面子。
他看過地圖,恆河支流是在附近,但你們逛古蹟就逛古蹟吧,紅堡、泰姬陵不也挺好的嗎,跟人起個毛的衝突啊,強龍不壓地頭蛇這道理亙古不變好不好?
秦昆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索性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這幾天老實點,我可不想節外生枝。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
眾鬼看見沒秦昆鬆了口,才鬆了口氣。
凌晨不到三點,鬼差活動範圍縮小到酒店範圍,遛彎的遛彎,透氣的透氣,修煉的修煉,再沒外出。
秦昆則躺在床上睡不著了。
生死道里,秦昆聽過東洋陰陽師、歐洲驅魔人、美洲羽蛇祭司、北歐冰原巫師、南洋巫師等等,但從沒聽過印度的捉鬼師。
要麼,這裡沒有。
要麼,低調的令人髮指。
要麼,強到沒人敢提。
秦昆確定不可能是第一個原因,那麼一定是二、三了。
連大鬼都那麼彪悍,那麼這裡一定有一群低調到令人髮指、強到沒邊的法師存在。
在這種地方,如果沒有深仇大恨的話,己方還是也低調點的好,秦昆可不想招惹當地捉鬼師。
三哥畢竟世界第一!
“秦昆……你沒睡好嗎?”
餐廳裡,塗庸在呼喚,秦昆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
“哦,不是。睡得還不錯,就是做夢迷迷糊糊的。”
秦昆掃乾淨盤子,喝了口奶茶。
飯菜味道不算可口,但也算別緻,這頓飯土豆製品居多,畢竟是酒店,規格不會那麼低。
只不過奶茶的味道,他是第一次喝。
這裡的奶茶香料極多,味道重,說不好喝吧……糖分和香料的層次感確實給味蕾帶來全新的衝擊,而且絲滑。
說好喝吧……也沒秦昆想象中那麼美味,總覺得味道剛到了讓人讚許的時候,另一種怪味就隨即湧出。
總之,秦昆總覺得嘴裡一股豆蔻味,辛辣偏甜,感覺怪怪的。
“既然吃完了,那我們今天去溜溜彎,帶你逛逛這裡。”塗庸提議。
秦昆納悶:“你不急嗎?商道都斷了。”
塗庸淡淡回道:“我是掮客,總有人比我急。”
秦昆這才想起來塗庸的身份。
掮客,一手託兩家,上下家在交易中如果不是互相信任的話,就會找一箇中間人擔保。
首先,這個中間人有著極好的信譽,其次,完全受到交易雙方認可。
塗庸就是做這個中間人的。
開車,上路。
拉哈爾載著塗庸和秦昆,穿行在德里的街道上。
塗庸對秦昆道:“這次商道斷了,應該是有第四方存在,不希望交易雙方達成交易。所以出手搞了破壞。但是,這個第四方卻沒直接對交易雙方出手,而是在動我。所以我準備再等等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商戰在某些程度上也不全是財閥傾軋,更是信譽、能力、渠道的比拼,如果第四方是交易雙方的敵人,這次專門為了破壞交易而來,那麼事情還有的解。
但如果第四方是想取代自己成為掮客的,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這就代表他是自己的敵人。
火藥味會比前一種更